这次写的难看,但总算是写完了这六个字,「堂堂第一警花就写成这样吗,重写!」
…………
花了块一个小时,冰奴才写出了一张能看的毛笔字,我要把她裱起来,挂到
今后冰奴的房间里去,让她每日每夜都能看到,都能明白自己是条没人要的狗,
又骚又贱,又蠢又浪的大奶母狗。
冰奴恭敬的把大约二十张宣纸叼在嘴里,递到了我的手边。我看着她的奶头,
忽然又想起一部日本电影里面的创意,老子还从来没试过呢,今天就来玩一把。
冰奴在我的命令下,四天来第一次站了起来。我把她的双手都用手铐绑在背
后。然后用两个带着尖锐鳄齿的钢夹死死咬住她紫褐色的rǔ_tóu,夹子后面带着铁
链,铁链连在一个纸篓上,纸篓则挂在她的rǔ_fáng下,这sāo_huò奶子大的纸篓好像是
在脖子上挂着一样。
冰奴这样是要做什呢?自然就是要当老子的废纸篓,还是人工智能废纸篓,
老子把她写的毛笔字揉成团,扔到哪里,她就要接到哪里,要是接不上嘛,「冰
奴,你要是敢接不上,我马上就会叫你生不如死!」
开始了,我抛出了第一个球,冰奴……冰奴接住了,哈哈!
因为我已经在纸篓里放了一个铅球,冰奴那反自然的rǔ_fáng也被扯得下垂了,
哈哈哈哈,看她痛苦的那样子,rǔ_tóu比以前长多了,还有奶水往下滴,脸上豆大
的汗珠也往地下落,她还在跑来跑去,准备接我的下一个球。
你以为你不会受罚是不是,贱奴?我调整了手腕,故意把废纸揉成的球丢得
很偏,这回你一定接不上了吧!
看着sāo_huò,脸上跟死人了一样,赤着脚朝旁边跑,还把肚子往前挺,以前还
有运动经验啊,什么!这骚逼竟然他妈的接住了,还在喘气。
「唔……」这sāo_huò还在喘气,rǔ_tóu拉得都长条了,哈哈,奶水都溅到脸上了,
就是这个机会,这回你肯定接不上了,我仍得更远了,而且扔的是铅球而不是纸
团。
冰奴一跳,铅球落地,她跌倒了,嘿嘿,这回你中招了吧。
「过来,贱奴!」
冰奴脸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也知道自己将会遭致什
么样的折磨,「饶了冰奴把,冰奴错了,冰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顶撞人,
顶撞真……顶撞所有人了,冰奴……冰奴……」
「过来!」我又大吼了一声,冰奴别着脸过来了,脸那边带着恨,但还是用
爬的过来了。
呵呵,今晚你就知道谁要向你命了,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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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孙威疯了,他真的疯了。前几天我还是性奴,可他今天把我当成尿壶,当成
玩物,甚至是废纸篓,我真的可能要被他玩死了,我完了。
孙威宣称要让我学会教训,他要干什么,再打我,还是电我,还是……我的
脖子上又被挂上狗链了,我的私处又被插进刚才那根yáng_jù了。
「往前爬,不许把它掉下来,否则我就把你的逼缝起来!」
孙威的话音刚落,那电动yáng_jù又开始嗡嗡作响了,我被震得全身剧颤,我哭
得更难过,差一点就四肢酸软的摔倒在地了。这是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为
什么要回来啊,为什么啊啊啊!
「少他妈的装可怜,给我走!」
孙威,sè_mó,人,我不是装可怜,我的真要疯了啊,我想小兰,我想那个
在车里抱着我的男人,我……我的屁股又被打了,不是鞭子,好像是板子。
「求求人……别打了,冰奴这就走,走……」
为了不让那个yáng_jù掉下去,我不得把双腿夹紧,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
身上的剧痛,还有寒心,我真的好累好累,我走的很吃力,很吃力……
「走快点,走……」
孙威嘴里毫无人性化的催促着我,我甚至都能猜到他眼睛里变态的灼热视线,
这就是我的未婚夫,这就是我选择赎罪的下场吗?如果当初我知道,我真的宁愿
死了,死了就一了了了。
我边爬边哭,他每抽打一下,我就哭的更厉害,我的奶子,我胸前的那两团
淫肉,我不想要了,我真的不想要了,求求你了,人,求求你了,老天爷,让
我去死吧。
「呜呜……人……求你别再折磨冰奴了……求你……你杀了冰奴把,冰奴
……」
我泣不成声的哀求着,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yín_shuǐ走到哪流到哪,「杀了你,
你还没权利去死,忘了吗,你自己说过要给我当性奴当到死!」
孙威铁石心肠的笑着,「等着瞧吧,我会把你训练的乖乖地,你今天所受的
一切都是值得的!」
「呀呀……不要!」
是……是浣肠器,进去了,进去了,进到那里了,孙威又要这样,我……我
完蛋了,我的嗓子都要快喊哑了。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太屈辱了,在魔窟时每天都要被他好几次,当着他的面
从pì_yǎn里羞耻的喷出秽物简直是家常便饭,原以为这样的噩梦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