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桃呆着围裙趴在旋转楼梯上的样子更改性感,按住她的屁股在楼梯上又是一
轮猛干。他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交中达到快乐的巅峰。
中间劳伦斯带她出了一趟门,当劳伦斯开着他银色捷豹驶出小门口时,那
天不准她进门的年轻门卫站得笔挺,为他们敬礼,她志得意满得瞟了他一眼,看
到对方错愕的表情时,小桃快乐极了。
每做一次爱,小桃便在床头画上一个桃子,四天下来竟画了六个,劳伦斯说
他得去喝点虎鞭酒了。有时,小桃会到安娜的衣帽间里,看那些漂亮的晚礼服,
想象着自己穿上她们和劳伦斯在舞池中旋转的样子。以前不敢想,可是自从被他
睡了,总觉得自己可以这么想想,似乎越这样想,心里头便多一分期待和喜悦。
可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因为安娜从东京回来了。
安娜是个购物狂,带了好几个行李箱回来。上海的七月酷暑难耐,三十八度
的高温,小桃进去出来了五六回才将安娜带来的东西拖进门。一身大汗的小桃恨
恨地看着眼前的一堆奢侈品,心中冷笑,劳伦斯摊上这样的女人迟早要败家,你
等着,以后这个家,这个男人,这样的好东西,迟早是自己的。
一个礼拜平平静静地过了。劳伦斯甚少回家,安娜也不大出门了。有时候,
她端着咖啡,喝着喝着会突然朝小桃深深地看一眼,又突然转过脸去。小桃有点
心虚,又有点得意,因为一个礼拜没有听见安娜的呻吟了,是不是劳伦斯对她失
去了兴趣?
刚这样想着,这天半夜,安娜的一声 快点,快点。 的呼声再次从楼上传
来。比之前任何一次叫得都响。每一声呼喊似乎都在向小桃挑衅示威。小桃觉得
头顶的灰尘都在往她床上掉,口中不禁骂道: sāo_huò,不日不舒服啊?!欠日的
骚逼! 安娜欠日,她自己难道不欠日么?小桃辗转反侧,夜难成寐。一个鲤鱼
挺身,冲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一个深紫色的上海本地茄子。她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了一下,用手用力得揉搓后,趴在楼梯上,重重地往自己yīn_bù捅去。安娜喊一下
她戳一次,她喊得越响,她戳得越深。她想象着劳伦斯手指的抚摸,想象着他口
中吐出的淡淡香气,想象着他yīn_jīng的chōu_chā……可是一根没有生命的茄子怎么也没
有那根暖暖的ròu_bàng可爱,小桃一把把那东西从yīn_dào中拔出,看着它疲软的挂着她
体内的淫液时,小桃叹了一口气,重重地瘫软在楼梯口。
第二天,雨下了整整一个上午,安娜也睡了一个上午。用过餐后,她就优雅
地坐在钢琴前弹起了曲子。叮叮咚咚的乐音和着屋外的雨滴声,本是极为和谐的
一幕,不知怎的,小桃的眼皮却跳个不停。晚上,对,晚上她必须找劳伦斯谈谈。
没等劳伦斯回来,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小桃的不安得到了验证。
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小伙子,深凹的褐色眼珠有着淡淡地忧郁,小桃一打开
门,他便湿淋淋地闯了进来。安娜看到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继续弹着他的钢
琴。小桃一看样子不对,识趣地避开,只是避开了他们的眼睛,却给自己找了个
适的位置,站在那里听着。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说过,我们结束了。 我爱你,我第一次见
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爱我的人多了,我可应付不过来。 你说过喜欢和
我做爱。 我也喜欢和我先生做爱。 小桃狠狠攥住手里的盘子,果然是个骚
婊子,在外头勾搭野男人,呵呵,这样也好,或许对自己更有利。小桃继续听着。
你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刚才开门的女孩子或许只是其中一个。 我先
背叛他的,他找那个小姑娘也是我同意的。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惊讶的
不仅是这个男孩子,也包括小桃。
安娜忽然停下钢琴,坦然道: 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
这不比他去找上海滩的名媛好多了么? 那么,你也只是当我玩物么? 我
喜欢过你,和你做爱,你给过我快乐,我也给过你满足,我不欠你什么。 你
难道没想过在你离开上海的时候,他和那姑娘也是这样互相满足和快乐?你为什
么不离婚?为什么不摆脱这种虚伪的生活? 离婚?我疯了吗?不过,即便哪
天我和他离婚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只有劳伦斯这样的男人才配得起我这样
的女人,反之,亦然。你以为我突然去东京做什么?他心里总记得我和你的事情,
好吧,让他也有个外遇,两下扯平了。日子继续过啊。 乓当一声,小桃再也无
力端住手中的盘子,果盘中几个硕大的南汇水密桃滚落在地。小伙子的目光向小
桃处看来,眼中带着几许同病相怜,安娜双手抱肩,目光冷淡宁静。
怪不得他做爱的时候想着安娜,怪不得他不肯叫自己亲爱的,自己只是一个
可怜的玩物,一个可以让他发泄和抱报复的yīn_dào,一个可以让安娜那个骚女人重
新回归家庭的木板!
小桃双眼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