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一点点加重力道。羽毛般拂过苏伶歌的唇畔,到最后撬开她的牙齿,一路长驱直入。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阳光暖暖地熏蒸着苏伶歌,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的腰被男人扣紧,勒的生疼,她甚至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
这就是赫连淳。
她最熟悉的赫连淳,不管是曾经的,还是如今的,都是那一个赫连淳。
就是他。
很显然,赫连少爷人虽然失忆了。但是对于一个天生的掠夺者来说,就像是他在失忆之后只清晰地记得苏伶歌一样。
他知道怎么去亲吻一个女人,如何取悦她,甚至
意犹未尽。
在苏伶歌有些喘不过气,在赫连淳胸膛上微微抗议挣扎的时候,赫连淳才放开了她。
男人明亮的目光看向苏伶歌,最后缓缓地落在苏伶歌因为亲吻而变得水润的唇上。很明显地,这男人还在怀念前一刻亲吻上去的滋味,忍不住的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畔。
苏伶歌回过神来,看着赫连淳露骨却又无辜的动作,双颊瞬间爆红。
却只能用很是气愤的发怒,来掩盖自己在那一刻内心里莫大的慌乱和动荡的心情。
“赫连淳!”
赫连淳显然无辜的很,眨眨眼睛,目光像是看着果一般看着苏伶歌。很是委屈地给自己辩解,“阿穆说,如果我是你的男人,我就可以这样做。”阿穆还说,他们还可以tuō_guāng光了钻进被窝里去。阿穆还说,他们还可以在钻了被窝里之后,一起生娃娃!
苏伶歌暗叫不妙,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的粗心。
她忘了,赫连淳虽然是个意识暂时残缺的男人。但是,他的身体,可是健康的很!
果然,事实证明,赫连少爷不仅是个好学生,还是一个勇于实践的好孩子。
在惊觉到赫连淳是个失忆的男人,而并非是个真的大小孩之后。当天晚上,苏伶歌便在纠结究竟要不要把这即使失忆了也异常危险的男人给赶出自己的卧室的时候。赫连少爷却一反常态,不玩游戏也不粘着苏伶歌。早早地,一头扎进苏伶歌的卧室,便再也没有出来。
苏伶歌犹豫半晌,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看着男人甜睡如同孩子似的脸,顿觉得自己的狠心。暗自责怪自己不该想的太多,这男人只是暂时需要安全感罢了。
叹口气,苏伶歌也跟着上了床。
结果。
昏昏沉沉之中,苏伶歌总觉得有什么压在自己的身上。迷蒙之际,她在隐约之间,还能够感受到在自己身上缓慢游移的触感。
在黑暗之中,她对上一双晶亮炙热的双眼。
瞬间惊醒。
“啊!”
刚醒来的苏伶歌,只觉得有一副滚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有某种热热的痒痒的呼吸,纠缠在她的耳际。这一切,都让苏伶歌下意识里反抗了起来。
“放开我!”
她想要去开灯,奈何大床的距离太远,压根不够。
她想要大声喊出来,唇却被属于男人凉薄的唇堵住。
她想要挣扎,双腿更是被身上一双结实有力的腿给压住。
男人是的。
在纠缠之间,一双男人略带着厚茧的手灵活地跳开了苏伶歌的睡衣下摆,微凉的指腹,在苏伶歌的肌肤上细细游走。
苏伶歌又恐又恨,在挣扎之间,尖锐的指尖嵌入男人的肌肤里,顿时惹来一阵闷哼。
“赫连?!”
听到声音,苏伶歌的整个人都跟着冷静了下来。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苏伶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黑暗里,响起了赫连淳委屈的声音。
“歌儿,你抓的我好疼”
苏伶歌被紧紧抵着自己的灼热身体熨烫的两颊通红,却是惊诧的很,忍不住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赫连淳,你这是干嘛,起来啦”
男人却是不动,非但没有起来,反而压的苏伶歌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在拉扯她的衣服,理由也是充足的很呐。
“不行!歌儿,阿穆说,如果我要做你的男人,我就要tuō_guāng了跟你一起睡才行。”男人将衣服丢的老远,在黑暗里却是疑惑的很,“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呢”
苏伶歌的呼吸,急促的不成样子,却是软软地低了下去。
“赫连”
事实证明,赫连少爷真的是苏伶歌的男人。
事实更是证明,赫连淳少爷虽然失忆了。但他可没忘记,跟最爱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黑暗里,苏伶歌的声音破碎,喘息急促,终是沉沦了。
阳光暖暖的午后,苏伶歌跟赫连淳坐在咖啡厅里享受难得的静谧时光。
身边,赫连淳在小心翼翼地品尝店家新研制的糕点。苏伶歌坐在一边,翻看刚刚买来的财经杂志跟娱乐新闻。
苏伶歌没有忘记,在失忆的赫连淳身后,还有一个若大的赫连集团。
她的不安是有道理的。
赫连淳重伤之后莫名失踪的消息,甚至还隐瞒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各种娱乐媒体一时间争相报道,赫连淳身边最亲信的人战穆敛跟阿四闭口不谈。
虽然纸包不住火是真理,但是苏伶歌总是直觉地认为。依照战穆敛的能力,不会连赫连淳重伤失踪这件事情都善后不了。
也许,一直都是有人从中作梗,不想要让赫连淳好过,更不想要让赫连集团好过罢了。
领头人消失多时不曾在公司里露面,股市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