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天见其不忿之情,诸般神态,不禁呆了一呆说:“请问柳姑娘闺名。”
傲雪冷笑一声:“我叫柳傲雪,你勾引了我姐姐傲霜,令她身败名裂,被逐出星月宫,伤痛一生。”
凤舞天呆呆地说:“你……你是她的妹妹?怪不得如此相似………”听到后来,昂然说:“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情真义重,岂是你们所能理解!你姐姐与我一起,欢愉无比,是我们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她……”最后竟带点咽哽。
傲雪说道:“可惜每名星月宫玉女都服了玉月丹,要清心寡欲,若动任何真情或与……男人有ròu_tǐ之亲则会在二十二岁暴死,是不是?”
凤舞天望着月亮,眼眶中流下两行清泪,泣道:“没错,可惜我不知道,否则………也不能,我和她情缘既深,又岂能容易挥剑断情?若没有了我,她也活不成……唉!”
傲雪见他和姐姐如此情重,亦不觉感动,但想起昔日惨况,怨气又生。傲雪轻身一纵,已到凤舞天面前,凤舞天说:“好轻功,你的武功已远在你师父及姐姐之上。”
傲雪不理,一掌又击中其胸口,凤舞天再吐了一口血,退了五六步,靠在墙上。
凤舞天苦笑说:“我死在霜儿妹妹手上,也不枉了,我死之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姐姐。”
傲雪颤声道:“我姐姐……还未死掉?”
二十八、求药
空静大师运起佛门无上功力,用双掌分别抵住齐雄彪及李密背心,缓缓把功力传进二人体内,二人感到四肢百骸像被温水流过一样,舒适无比;在二人前面的陈晓丹柳眉一皱,分别用银针刺向二人之眉心,再在二人耳背各刺三针,这几针准备无比,分毫不差,一模一样地刺在二人的要穴。
晓丹神色严重,一向佻皮活泼的她此刻凝重如霜,风华绝代,在一旁的房子龙不禁看得呆了。云傲则百般担心,既担心雄彪,又担心盼儿。
只见空静头顶白气愈聚愈浓,显然功力已推展到顶峰,晓丹运指如风,手持十支银针刺入二人体内,再缓缓运起旋劲,把二人之毒渐渐聚为一团,迫到二人的尾指,只见二人的尾指逐渐肿大,变成灰黑色,空静大喝一声,二人口中喷出黑色的毒血,晓丹叫着:“下刀吧!”
飞雁小刀一翻,把二人的尾指割下,亦流出黑血,二人缓缓倒下,晓丹及空静亦颓然而坐。
云傲急问:“他们怎么了?”晓丹声音微弱,发鬓微湿,说:“二人的毒已被我们迫了出来,但余毒尚在体内,要用千年人参再配以其它药材,才可慢慢把阴毒驱散。至于李姑娘,则要待我俩回复后才可施救!可惜没有有玉雪丸,否则一切可以解决!”
云傲说:“怎能找到千年人参!”晓丹顿了一顿说:“此等珍贵药物,只怕要皇宫内院、富豪之家才可找到,嗯………我听先父所说,他昔日曾在李家堡见过此参。”云傲说:“李家堡是指李鹰扬的……”
晓丹点头,众人默然。晓丹说:“他们二人中的毒甚是强烈,反而展总镖头及骆重山的伤没有大碍,而李姑娘要待我回来才可施救,我暂时替其控制毒性,一时三刻并无问题,但要防其突然醒来,胡乱奔走。”
原来那李鹰扬乃天山派的谪系高手,嫉恶如仇,但脾气古怪,甚少和武林同道往来,其子李华亦有名,与女侠莫菁,合称“华菁双侠”,行侠仗义,为武林新一辈出类拔萃之人物。
空静说:“我与李堡主有旧交,可修书一封,给你送与堡主。”云傲大喜谢过。张飞雁说:“大师为何被囚于锦衣卫大牢之中?”空静沉思一会,然后说:“此事关系重大,待我慢慢道来。”
空静说:“五年前,我和少林方丈论武讲道一月,当拜别少林方丈之后,便四处游历,不经不觉去了普法寺。普法寺主持弘道大师与我有深交,旧友重逢,本来应好好谈心,不过弘道大师那天神不守舍,好象不想我留下。想那弘道大师佛法精深,灵台清明,怎会变得如此。到了第二天,我在寺中行走,发现全寺的僧侣竟然全部不见了,便走到早课间观看,只见全部僧人都跪在佛像下诵经,神色凝重,我心中奇怪,但不便打扰,只好跟着诵经。”
空静望了房子龙一眼,继续道:“诵经完毕后,各僧竟然进了内堂,我跟进去。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各僧竟然拾起戒刀,神色悲愤。这时弘道大师也在我身后,我回头合什,他说:”师兄已发觉了,这事亦不能瞒你!一切皆是天意,唉!“我心知此事非同小可。”
空静面对子龙,道:“弘道大师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只见他的禅房之中,坐在一个人,那人约莫五六十岁,长眉长髯,鼻子糟红,年纪虽不算太老但头发已花白,左眼角大块灰色的胎记。”子龙再也忍不住说:“你说……的是我爹?”
众人吃惊。
空静微微一笑,说:“不错,那人正是令尊房桂房大人。唉,尘世间果然冥冥自有天意主宰,竟又教我遇上房大人之公子。各位,这位房大人可真了不起,具菩萨心肠,为天下苍生万民请命,以一人之力,在朝廷力斗东厂及魏公公,可真英雄了得!房大人不懂武功,但比我们武林中人强得多了!”
子龙又自豪又伤感,道:“谢大师称赞先父!”
空静摇头道:“可惜当时大家也救不了你父亲。原来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