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点都不想回忆!
原本明夏是格外期盼暑假到来的,因为这个暑假开始就意味着言裕大学毕业啦!言裕大学毕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可以结婚了呀!
然而明夏死磨硬泡,被言裕以不足法定结婚年龄为由拒绝了。
更气人的是年龄不够的是明夏本人。
今年过了农历的八月明夏才二十一,而言裕春节之后的元宵节就已经满了二十二了。
明明在言裕老家提前办结婚喜酒也是可以的嘛,主要是结完婚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开车了,明夏看着言裕都馋了三年了。
听着女同学偷偷谈论跟男朋友这样那样的爱事,明夏表面高洁矜持,其实内心各种羡慕。
突然发现等过几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明夏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眼睛几乎发着光的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看着礼服样式清单的言裕。
言裕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衣黑西裤,因为是在明夏家里,言裕姿态很放松,纽扣解开到第二颗,露出一小截锁骨,袖口也解开挽起到小手臂一半的位置,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手臂。
头发早上的时候打了定型水,可忙碌了一上午又从公司回来取了礼服给明夏送过来,被打理得服帖的额前碎发已经不听话的洒落了下来。
正午的阳光就在不远处的窗台上洒着,看一眼都能晃花人眼的,有不平多凹凸面的造型窗户玻璃细碎的反射着光投注到言裕背后的洁白墙壁上……
明夏捏着礼服咬了咬唇,最后进了更衣室将衣服换上。
简单的一身渐变色水蓝鱼尾长裙,胸口上面十分符合言裕一贯喜好的没有全露,反而用镂空薄纱遮掩着半露不露。
明夏简单的将头发挽起,然后走到言裕面前做了几个模特的动作,笑得妖娆的问言裕美不美。
言裕从沙发上站起来,围着明夏挑剔的眼神上下左右前后的看了几遍,然后视线停留在薄纱上,皱眉,“为什么还是这么露?”
明夏撅着嘴走近言裕,俏皮的踮着脚尖胸口直接贴到言裕胸前,装作无意的用胸口来回蹭言裕,“喂喂喂老封建,每次出席各种宴会就我穿得最保守了好不好?而且哪有礼服一点不露的,又不是修道女,要不要我把脸也遮起来啊?”
今年坤市夏季的尾巴有点漫长,现在都还穿长袖,现在两人都穿得单薄,明夏那么一蹭,言裕就瞬间感受到了她的柔软。
言裕伸手抓着明夏的两条胳膊,装作隔远一点打量礼服的样子退开了几步,最后想想另外那些礼服,言裕十分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吧,勉强过关。”
明夏娇气的朝言裕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无视言裕的退后又整个人贴了上去,还抬手用纤细的食指在言裕胸口画圈圈,软软的声音有种别样的妩媚娇气,你说我都二十一了,我们……嗯?”
明夏把自己往言裕身上贴,抬眸朝言裕眨了眨眼。
说实话明夏虽然没有化妆,可是因为年轻,加上天生丽质,穿了这样性感的礼裙这样故意撩拨人,若是换一个男人,这时候肯定是要流鼻血了。
然而言裕垂眸十分认真的盯着明夏的脸看了半晌,最后双手抬起捧着明夏的脸往中间挤了挤,然后又揉了一把。
言裕松了口气,“别没事儿就瞎学别人,还是这样好看些。”
习惯了明夏的可(蠢)爱(样),言裕还有点不太习惯面对明夏如此性感的一面。
明夏小脸一垮,刚才脸被言裕捧着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被她迷得情不自禁的想要吻她呢。
明夏咬着唇皱着眉板着一张小脸做出凶样,原本在言裕胸口画圈圈的食指也使劲的一下下戳着言裕,“我不管,反正我要在生日那天跟你去领结婚证!明明领证可以按照日历的,可你非要坚持按照咱们自己的农历算,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娶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小妖精了?!”
言裕无奈苦笑,抬手握住明夏那戳人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手背,“好了我的小妖精不是只有你一个吗?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不后悔?”
明夏搞不懂言裕为什么总觉得她要后悔,是,她是后悔,她后悔没有早早的就认识这个人,然后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让他的世界每一处角落都布满属于她的痕迹。
明夏收起了撒娇耍赖的样子,板着脸特认真的盯着言裕的眼睛发誓,“明夏小姐愿意嫁给言裕先生,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我明夏就算是死,也要属于言裕。”
言裕抿唇,另一只手捏住明夏的下巴微微抬起,而后俯首温柔的吻上明夏的唇。
唇与唇相贴,言裕说出自己的誓言,“那么言裕先生也愿意与明夏小姐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明夏眼眶一红,鼻头莫名发酸,闭着眼两行温热的泪水滑下,言裕心疼的将泪水一点点吻干,“怎么,还没领证呢就后悔了?都哭了。”
说罢言裕轻笑一声,听得明夏腿发软。
明夏睁开眼娇气的捶了言裕一拳,“人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