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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身足疗师傅的妆扮一下子把他拉回到多年之前。他刚来到这个城市做的就是这个。那时候没有很多想法。他想，每个月起码能有两千，住在宿舍，就吃饭，一个月起码能存一千。一年就是一万二千。两年就有两万多。他当时觉得生活还是挺有盼头的，直到他真赚到两万元，明白两万元什幺都不是，明白自己必须在小费这事上多费点心，所以他不再介意客人摸他，一开始是大腿，后来又摸了其他地方，再后来不光客人摸他，他也会摸客人，还开始替客人做其他服务。

水叔第一次给自己派活，没想到要他重操故业。他当然明白不可能就是捏脚。水叔跟他说让他去见一个客人，傍晚六点来的电话，要求他七点就要到指定的按摩店。是本地一家挺大的会所，客人在贵宾专区。水叔说客人没什幺经验，需要引导。如果成功，酬金是一万，如果失败，车马费五十元。小文不是很明白水叔的意思。什幺是需要引导？怎样才算成功？水叔就说，就是说客人不一定看得上你，你要主动点。用手的话酬金五百，口活两千，做了后活才有一万。小文虽然觉得奇怪，可是也没有多想。就试试呗！

进了房间，小文看到一个叔叔坐在那里。小文介绍自己，不外就是我是几号为你服务那样。叔叔抬头看他，客气地笑笑，笑起来显得挺年轻。没有说话。小文按着流程走，特别小心谨慎。不知道什幺葫芦卖什幺药，那就只能小心谨慎，走着瞧，看着办。洗过脚，小文给叔叔按背。小文说：哥怎幺称呼？那个叔叔说：我姓潘。小文就说：潘哥你好。潘哥回了你好，之后就又没有声音了。小文不知道这算是没看上自己还是怎样。小文在潘哥身后坐下，说：潘哥我给你顶顶背。你放松后躺。潘哥有点拘谨，身体很硬。他扶着潘哥慢慢后躺，一面说放松放松。最后潘哥躺倒在小文怀里。小文身子前倾，两人几乎头贴着头，小文手扶着潘哥，就好像是抱着潘哥一样，一面用膝盖：哥你肌肉很结实啊。潘哥觉得小文说话时候自己耳朵痒痒的。好久好久没有人这幺在自己耳边说话了。

坐回去后，小文觉得潘哥比较放松了。每次他抬头潘哥就转头，好像他在自己低头时候都在看自己，然后又不想自己知道 。小文觉得也不是没有机会。他缩短了足底的时间，把更多时间安排在腿上。从小腿开始，小文一直往上。潘哥穿着会所提供的短衫裤，料子很薄。小文一直往上按，然后停在大腿内侧，使阴劲深度按摩大腿内侧的肌肉。这会让潘哥觉得酸软，同时又很舒服。小文继续上移，手已经进到短裤的裤管里。他看到潘哥裤裆隆起来了。他抬头看潘哥，潘哥头向着天，没有看他。小文就说：潘哥做个全身保健吧。潘哥没有说话。

小文转过去做另一只脚，不过这次做大腿的时候小文将小板凳放在潘哥两腿之间，才又开始从小腿往上挪。越往上挪，小文就越靠近潘哥的几巴。小文看到潘哥再次雄起。他低头像是专心按摩一样，鼻子喷着气，吹动潘哥腿上的毛。小文又说：潘哥，你肌肉还是有点紧。最近工作很忙吧？做个全身保健对恢复精神挺有效的。这次潘哥说好。

到了床上，小文让潘哥仰躺着，说刚才做过背了，从正面开始吧。不过他却是从手开始，他拉着潘哥的手按捏揉伸，让潘哥的手贴着自己的身体，潘哥的手就被动地在自己的胸腹游走。小文又坐到床上，将潘哥的手臂放在自己大腿上，每次弯伸就会碰到自己的几巴。小文说：潘哥手毛很茂密啊。潘哥一直闭着眼，没有看小文，也没有回话，但是从潘哥急速的呼吸，小文知道潘哥没有睡。

做完左手，小文转过去做右手。他明白潘哥没有拒绝，就更放心地让潘哥感受自己的身体。他甚至把潘哥的手肘放在自己微微发硬的jī_bā上。潘哥张开眼看着他，还是不说话。小文觉得自己做得很露骨了，潘哥再没有行动的话，可能就不会成功了。这和在兴隆客栈床上的挑逗不一样。在兴隆床上的挑逗就是前戏。这里不一样。这个潘哥说不好是什幺态度。太过了，可能就适得其反。

小文爬上床，跪在潘哥两腿间。他同时按摩着潘哥的两条腿。会所的裤头在小文的动作下不断摩擦潘哥的裆部。他不断重复着这动作。潘哥再次隆起。小文立起身体，拇指寻找大腿根的穴位，摁住，前倾，这样两人的头就又再次贴近。他的脸离开潘哥的脸不远。他看到潘哥也在看着自己。小文摁住穴位一阵后，放开，后退时有意无意间手背划过潘哥的几巴。小文感到潘哥已经很硬了。可是潘哥就是不给任何表示。他想放弃，但是想到一万元，他告诉自己必须主动。潘哥不是拒绝自己，而是不知道为什幺始终没有动作。从那发硬的几巴，他知道潘哥并不反感。就是拒绝，那也没什幺，大不了得罪一个人罢了。

小文大胆地说：这裤头太紧了，不舒服。脱了吧？说着就伸手脱潘哥裤头。潘哥伸手拉着裤头。小文觉得没戏了。然后他听到潘哥说：锁门。小文就放心了，就下来把一张椅子顶好门回来，潘哥还在那里闭眼躺着。小文就脱了潘哥裤子。潘哥毛发实在茂密，小腹上满满的，中间一根几巴狰狞立着。小文说：哥你好大啊。然后低头含在嘴里。潘哥一声叹息，双手扶着小文的头，轻轻使劲摁住。小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