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娟,你说那次,咱在厨房办事,让虎子给撞上,要是你没穿内裤,裙
子一放不就完了,一秒钟的事儿!咱再稍微留点意,哪儿会有那糙事儿!」
「哎呀,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我叫你别弄别弄,你非要弄!完了你倒好,像
没事人一样,我这个做妈的,在虎子面前头都抬不起来,这都怪你个害人精!说
起来我就来气!」说着,一阵悉悉声传来,两人嬉闹起来,我妈动手掐老牛,
老牛一个劲求饶。
「是我不好!娟你大人大量!饶俺一次!那天晚上你把我掐得还不够吗?一
晚上不理我,还不让我碰!」
「你活该!那是惩罚你,看你还敢不敢!」
「娟不过说起来,厨房那次你不也是挺舒服的嘛,下面水流了那么多!」
「哎呀你还说!信不信我撕你嘴!」
「老婆我不敢了!娟你饶过我这回吧!」
我妈说:「好了,不闹了!话说回来,你想让我不穿内裤,也可以,但还要
看我的心情,看你的表现!看你以后对我好不好!」
「娟我爱死你了!嘬!来亲一个!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好了,别闹了!我困了,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我可就睡了啊!你真是
的,让我穿着丝袜不说,还非得穿这双高跟鞋,膈得我脚都疼了!不行,我要脱
了,让你给我揉揉!」
「娟,好老婆!做完再脱,好不?你穿这身,我特别来劲儿,屌插断在你屄
里,我都愿意!」
「滚!正经话说不了三句,就开始耍流氓!再说我不理你了!」
「娟你别生气,这是我真心话!娟我爱死你了」老牛哄了一通,忽然语
调一转,口气郑重了起来:「娟啊,你不觉得这套白衣服有点像婚纱嘛,人家都
说白色圣洁什么的,我也想让你穿上美美的白婚纱,正正式式地做我老牛的女人!」
叹了一声,老牛又说:「可咱这个情况,不是穷嘛!婚纱又那么贵!所以,
我思着,先买这套白衣服应应景!就是委屈你了,娟!」
我妈起先静默着,可能没料到老牛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情深意长的话来,老
牛这一说到「穷」什么的,我妈就不落忍了,老牛话音未落,我妈就说:「别说
穷什么的!我不爱听!咱穷也得有志气!咱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干,还能一直穷
下去?再说我都嫁给你了,娃都给你生了,我能是嫌贫爱富的人吗?我要是嫌贫
爱富,就不会嫁给你!」
老牛也有点动情,哑着嗓子说:「娟我知道你心肠好,你心善!」
我妈柔声道:「咱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也别老给自己压力,非
想挣大钱什么的。我嫁给你图什么?还不是看中你踏实老实,真心对我好!女人
结婚图个嘛,还不是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
「娟你真好!娟我爱死你了!」
随后就听见我妈「唔」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滋滋的激吻声。静谧的夜色中,
突然传来我妈柔媚的嗓音:「你上来吧!」完全不是平常说话那种声调,透着一
种说不清的魅惑。
我心神一震,绝对的诱惑驱使着我,摒住呼吸,俯低身子,从帘缝间朝厢房
里窥探。
这间厢房里的炕在后窗底下,夏日月光映在炕上,光线正好。相反我这边背
光,这倒是方便了我,只要没有大动静,也不会引起注意。
只见在朦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两具ròu_tǐ正水乳交融。我妈仰躺在凉席上,
两腿张开成m 型,正在。她那丰腴修长的大腿牢牢地夹在老牛的腰
间,胴体正承受着老牛的野蛮而激情的征伐。
浓黑的秀发铺洒在枕头上,连衣裙的吊带剥脱在手臂上,一对高耸挺立的丰
乳被老牛紧紧抓在手里,如同揉面般大力搓揉。短短的裙摆撩在腰间,洁白的连
衣裙此刻变成堆在腰肢上的一片布料。
老牛趴在她身上,高频率地地挺动下身。我妈檀口微张,随着他狂烈的动作,
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扑哧扑哧的chōu_chā带起的水声清晰可闻。
老牛嘴巴也没闲着,在我妈双唇、脸颊、脖颈处不停地舔着,在她身上留下
狼藉的口水。老牛忽而从我妈光洁的颈脖一路亲下来,一直钻进深邃的乳沟中间,
舌尖吱溜吱溜地把我妈高耸丰满的rǔ_fáng舔了个遍,忽而用手握住我妈的丰乳,嘴
巴轮流含住我妈的两个rǔ_tóu,「滋溜滋溜」一阵吸吮舔弄。
玩着玩着,老牛还搞起了花样,只见他呲着我妈的奶头,吸起来,拉高,再
松开,啵的一声,奶头弹回去,激荡之下,我妈的奶子像大白兔子一样一跳一跳
的,弄得我妈张着嘴,像离水缺氧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娟,你舒服吗?」
「嗯你那个真大真烫」
「娟,你下面真滑!美死我了!」
「唔你轻点」
两人一唱一和,颠鸾倒凤,如痴如狂。
忽然,老牛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拍了拍我妈屁股,说:「娟,咱换个姿势!」
我妈会意地起身,转而趴在床上,脸深深地埋在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上,高高
地撅起丰满硕大的屁股,摆出任君采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