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突然一阵摇晃，摇晃中，纹身男和其他几个人都向镜头方向冲过来，然

后就是一片漆黑，一切的一切戛然而止。

身边的燕在抽泣，我也不敢动，就这样搂着她的肩站着。片刻，燕努力平静

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我说：「徐阳把记忆卡取出来，一直攥在手里。那四个人

怎么打他，他也没松手。后来，那四个人看天亮了，就留下他匆匆走了。」

我没说话，燕又开始哭起来。开始还能控制，后来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往下

掉，湿透了我的半边衣襟后终于云收雨歇。燕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对我说：「

我下贱的样子你也都看到了，你要是嫌弃我了，我们就去离婚吧，只求你不要把

这件事传出去！」

我大惊，跪在地上一把抱住燕的大腿：「不会的，我怎么会嫌弃你！是我让

你遭受了这么大痛苦，再说，我看得出来你为了小琪才这样做，我敬佩你还来不

及，怎么会嫌弃？我今生今世都会对你好，一辈子也不和你分开！我跪着向你发

誓……」

燕听我絮絮叨叨的赌咒发誓，皱着眉闭上眼，脸上和身上一起抖动，但泪水

已经流干，再也没有眼泪流出来。她俯下身抱着我的头，一边继续没有眼泪的哭

泣一边说：「谢谢你，老公！其实要没有你，我和小琪就死了！他们走了以后，

徐阳不会动了，小琪要割腕自杀，是我抱住她，把她拖到卫生间的。我记得，在

商场回来那次，你对我说过：万一我被qiáng_jiān了，也不许我死，甚至不要我反抗，

你要我活着。我就是记得你说的话，才会……才会……也是因为记得你的话，才

能救下小琪，我……」

「老婆，不说了，咱不说了！」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爱你，我只要你

好好活着！现在，咱俩去卫生间，我帮你洗干净。洗完之后，昨天的一切就也都

洗没了。我要从今天开始，像刚恋爱时候一样重新爱你！」

燕哭着点了点头，顺从的和我牵着手一起向卫生间走。到了门口，燕突然站

住了：「老公，去把小琪叫醒，把你刚才的话再和她说一遍，然后我们一起洗，

好吗？」

我点点头，回卧室抱起小琪，和燕一道进了卫生间。小琪听了我的话，也是

一番哭泣。我把水温调好，给两个女人仔细的冲洗，洗到燕的下体时，她痛苦的

尖叫了一声。我和小琪分开燕的双腿，只见燕的下体红肿，会阴处撕裂的条形伤

口还有些渗血，pì_yǎn是个小洞，没有合拢，周围的褶皱上也有伤口。

「我一定要把这王八蛋碎尸万段！！」我怒火中烧，一拳打在墙上。小琪也

是双目圆睁，咬牙切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要，老公！」燕忍着痛，扶着我的后背：「我们说好了，洗过这个澡，

昨天的一切就都忘掉！」

「可是，可是……」

「算了！」燕看了一眼小琪，又看向我：「算了，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也做不出这么大度的回答。只好回身把两个女人紧紧的搂在怀

里，紧紧的，再也不想放开。

隔天，我去一个做医生的朋友那里拿了些药，给燕涂抹伤口，也帮助燕和小

琪紧急避孕。又过了两周，我向房东退了房子，同燕和小琪一起从城西搬到了城

东。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噩梦一样，渐渐的在记忆中消退，

只是一提到性，小琪和燕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并抗拒。

在大概五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喝了太多咖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在一次翻身时，不小心碰醒了燕。看到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我赶紧闭上眼睛

装睡。等我感觉时间差不多够燕再次睡去时，睁开眼睛却看到燕瞪大着眼睛看着

我。见我睁开眼睛，燕妩媚的一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撩拨着我的心绪。

我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吻燕，燕也热烈的回应。我的下体变得蠢蠢欲动，支起

的帐篷顶着燕的小腹。燕的身体也变得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抬起手，准备

揉捏燕的rǔ_fáng，燕一下子向后躲开了。正在我以为又一次失败的时候，燕却轻轻

地起身，站到床下，向我轻轻地招手。

燕见我不明所以的愣着，便指了指我身后的小琪，然后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

一个噤声的手势，转身出了卧室。我大喜过望，也轻轻地起身走出卧室。

客厅没有拉窗帘，月光如水洒落在燕的身上，使得她就像一个泛着圣洁光芒

的仙女。燕见我跟出来，便开始缓缓的褪去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睡裙。看着

渴望了几个月的完美胴体展露在眼前，我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冲动，一下扑到燕

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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