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插入。
「怎……怎么了,天遇哥……」
「贱人,是谁给你开的苞,说,快说……」
张天遇像疯了一样抡起巴掌抽打在徐淼稚嫩的脸蛋上,顿时便肿起了五道清
晰的指印,徐淼赤身luǒ_tǐ的坐起了身,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地落下,一声不响地
拿起散落在老床各处的自己的衣衫,开始穿上。任凭张天遇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
苦,一言不发。
「臭婊子,我把你当天仙,原来和你娘一样地贱,天生就是给人肏屄的贱货,
就这样走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开pì_yǎn,就像小爷chā_nǐ那个骚妈的pì_yǎn一样…
…」
说着便一把从后边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着少女结实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pì_yǎn的时候也他妈的是这副德行……」
「你说什么天遇哥,你把我妈妈怎么了,放开我……」
「sāo_huò,今天就不妨老实告诉你,小爷把你老妈生你和你妹妹的骚屄和pì_yǎn
还有那张小嘴都给肏了,一边肏一边抓着她那对小奶子,痛得她只求小爷我饶了
她,嘿嘿……」
男人的ròu_gùn早已崩裂了少女娇嫩的gāng_mén,可是徐淼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
是想着那根同样进入过妈妈身体里的ròu_gùn如今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不禁心生悲苦,
满脑子里全是妈妈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后这个与自己同龄的男人侮辱奸污的身
影,耳边又响起了当日韩校长告诫自己但自己甚至没有听进去的话。
「孩子,做个女人不容易啊!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妈妈的,还有以后不要和
张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这么个好姑娘去爱他……因为……他很危险
……」
中秋的黄昏,一个少女孤独又哀伤地独自站在两座紧紧相挨着的坟前,一座
写着「先慈父徐峥之墓」还有一座写着「先姐徐淼之墓」。那个少女就是徐磊,
少女的眼泪早已哭干,红肿的双眼茫然无神,秋风又起第一片飘零的树叶从树上
落下,随风起舞不知道自己会流落何方。自从爸爸走后没多久,姐姐有一天从外
面回家后便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也不喝,没有几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
脱了人形,也像爸爸一样不停地咳嗽,郎中说姐姐是染上了和爸爸一样的病,又
太劳心所致。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道炕边,对徐磊说,让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
边,永远地陪伴着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里始终喃喃着。
「做个女人不容易啊……做个女人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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