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听了玲子的叙述,就象自己看见了玲子和梦都“干那种事”似的,装模作样地朝地下连吐了两口涶沫。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天晚上,梦都一进门,就抱着我往床上去,根本不管天塌地陷。我、哪里还有机会关门?”
这会,玲子好象又回到了当天晚上的尴尬之中。
“哦,不过也不要紧,反正是你被未来的婆婆看见了,关系不算太大。要是让外人看见,那就叫倒霉了!你没听说过吗?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时,如果被外人看见了,那是要拿出好多钱来,去给看见的人买酒喝的。为什么?那叫冲晦气!如果不冲晦气,那个看见你们做‘好事’的人,还有你们两个‘做好事’的人,都要倒大霉了!”
“啊,还有这种说法——?”
玲子立刻睁大了眼睛,好象噩运马上就要降临到她头上一般。
“当然有这种说法啦!哦,对了,一般来说,真正倒大霉的,还是那个看见你们**的人;而被别人看见**的人,虽然也会倒霉,但不会有太大的霉气。”
燕燕看出了玲子的担心,就主动替好友宽心了。
“还、没事呢,已经出事啦!”
听了燕燕的话,玲子不但没有宽心,反倒长长地叹了口气。
“啊?已经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啦?!”
燕燕惊诧地盯着好友。
“不是说了吗,梦都妈妈看见我们做那种事,第二天上午就找我谈话了!”
玲子无限惆怅地摇着头。
“啊——?她、她跟你说什么了?”
燕燕也有些紧张地问。
“梦都妈妈告诉我说,梦都有女朋友了,是她亲自叫人介绍的。女方的家人,也是长期在城里生活的;还有,女方的父亲,和梦都的父亲是老同事,也是市里的领导干部,而且是高干!
他们两家是世交了,是多年的老邻居。
梦都妈妈明确说了,她说,梦都跟那个姑娘谈恋爱,两个家庭是门当户对;
而我的家庭呢?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跟梦都的家庭对比,根本是无法般配的。梦都妈妈明确跟我说了,叫我不要再跟梦都来往!
而且,梦都妈妈还要我帮忙,要我帮她促成梦都与那个姑娘的婚事!”
“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那、梦都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要跟你勾勾搭搭、谈情说爱、亲嘴上床呢?这不是故意耍人吗?”
燕燕听了玲子的叙述,马上气不打一处来。
她愤愤地发火说:“你问过梦都没有?既然有了好朋友,他为什么还要耍你?”
“我问过了。”
玲子低沉着声音回答:
“梦都说,他根本不喜欢那个高干家庭的姑娘。他说,那个姑娘二十岁都过了,一直没有发育,根本没有女人的魅力和胸脯,是个干巴猴儿。梦都说,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姑娘,根本不会跟那个姑娘恋爱。”
“哦,照这么说的话,你不就还有戏吗?!”
燕燕听后,马上高兴地击了玲子一掌。
没想到,玲子却还是摇头:
“有什么戏呀!你知道梦都还说了什么吗?梦都说,虽然他很喜欢我,也很爱我,但他不想这么早结婚。梦都说,他要趁现在年轻,要痛痛快快地多玩几年!”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跟你结婚呢?”
这会,燕燕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听他的意思,好像、没有跟我结婚的意思。”
玲子带着幽伤地摇头。
“不会吧?喂喂喂,玲子,今天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呀?一会说你和梦都上床的事,被梦都妈妈看见了;一会说梦都妈妈不许你跟梦都来往;一会又说,梦都没有跟你结婚的意思!我、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直到这时,燕燕好象才发现,玲子今天约自己出来,说了半天,把自己都说得有些糊涂了,便着急地在玲子腿上拍了两下。
“梦都说,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
玲子没顾及燕燕对她的击打,只顾按自己的思路说:
“梦都还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不想把自己的爱情,过早地送入坟墓!”
“那我问你,他到底说没说,今后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燕燕急切地问。
“他、就是说爱我,还叫我‘亲爱的’,还说,他会永远、永远爱我!到现在,我也搞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玲子还是幽伤地摇头。
“哎呀——,这就是问题了!”
燕燕也犯嘀咕了。
她认真地沉思一会,继续问: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和梦都的关系呢?或者说,你打算怎样与梦都确定你们两个的关系呢?说白了,你准备今后以什么样的关系与梦都相处呢?”
“哎哟,我要是知道,今天还要来问你吗?”
玲子哭丧着脸,十分无助地望着燕燕。
“咳,这真是问题了!”
燕燕又重复一句刚才的话,想了好一阵,才忿忿地说:
“梦都妈妈嫌咱是乡下人,对吧?梦都又说,不想这么早结婚。我看啊,咱还真不能让他给耍了!哦——,对了,说了半天,我都忘了问你,这两天,你向梦都借钱没有?”
燕燕本想就玲子与梦都今后关系的问题,继续给玲子出主意的。
但她突然想起来,在家乡黄龙山游览时,曾建议玲子为妹妹治病的事,向梦都借钱的计划,于是立马转移话题,两眼盯住玲子询问。
“我、还没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