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陆缄起身给她倒水。
一个晚上就这样折腾过去了。
*
第二天清早,天光大亮。苏亦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打着呵欠地坐起来,意识还未完全清楚。她伸了个懒腰,白色的被子从身上滑落堆在腰间。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四处打量一番,突然受惊般地睁大眼。
“啊!”苏亦终于迟钝地惊叫了一声。这是哪里
苏亦惊悚起来,努力让大脑运转,使劲回忆昨天的情况。她和陆缄以及欧阳美美、蒋延四人从电影院出来,然后去了烧烤店吃饭,她和欧阳美美喝了不少,然后……
断片了?!
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陆缄的手机,所以是他带她来的?
她猛地一把掀开被子,见自己衣服完整,也没有什么腰酸腿软的感觉,遂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苏亦知道陆缄是正经人,她不怕他会做什么,她怕的是自己酒壮怂人胆,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少年给酱酿酿酿了!那他么就尴尬了。
“什么还好?”
苏亦循声望去,视线和说话的人碰了个正着。
陆缄刚刚洗完澡,腰间随意围着块浴巾,浴巾松松垮垮围得很低,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掉下来。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陆缄袒露上半身。但是这一次,冲击来得更猛烈。
陆缄的头发还湿漉漉,身上也半干未干。他边走边擦,胸前的一串水珠,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下移,淌过他平坦紧实的腹肌,蜿蜒消失在半隐半现的人鱼线中。
苏亦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她赶紧咳了一声,先发制人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陆缄哼笑一声:“你这没良心的,一个晚上我又是倒水又是当人形抱枕,结果你起来却问我为什么在这?”
“那也不用定个情侣大床房吧看着就暧昧地不行!
她想了想,还是问道:“昨晚,我们没做什么吧?”
其实,苏亦的意思是问,她有没有趁着酒醉,按住他来一套十八摸。
“做没做,你自己不清楚恤套在身上,手放在了浴巾上。
苏亦立刻捂着眼睛,“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陆缄低笑出声。
轻微的悉悉索索声和皮带金属扣扣好的轻微声响后,他说了句:“好了。”
苏亦把手放下来,看着清爽整洁的男人,有点不甘心就这样被动,她嘴特别欠地说了一句,“如果特别细或者特别快就有可能感觉不到。”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特别细、特别快!
哪个男人听了能忍?
果然,陆缄成功黑了脸,咬着后槽牙,连名带姓地唤她的名字:“苏亦。”
苏亦自知失言,不敢再挑衅。呲溜一下滑下了床,贴着墙边,在陆缄的超低气压中,准备越过他奔向洗手间。
可男人早已洞察她的意图,轻轻松松就拎着她的后衣领子,稍显粗鲁地将她推倒。
苏亦乱踢乱踹。
陆缄牢牢握住了她光滑纤瘦的脚腕,欺身压上来,双腿锁住她的膝关节,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苏亦还想挣扎,整个人却像被巨石压住一样,动弹不得。
“你干嘛?”苏亦瞪他。
“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特别细,特别快?”说着,陆缄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腰间刚系好的皮带。
苏亦惊慌失措地求饶:“是我胡说的,我胡说!”
陆缄淡淡地看着她:“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和慕容千澈、上官霖萧谁最强?”
苏亦:“……”
她整张脸都红透了,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嗫嚅道:“我错了。”
“这么喜欢看小黄文吗,嗯?”
苏亦原地装死。
陆缄却不放过她,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苏亦紧紧闭着眼,拼命要抽回手,待碰到冰凉的皮带扣时,她缴械投降,大叫:“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陆缄没有立刻放过她,而是将人轻轻松松翻了个面,在她屁屁上重重拍了两下,然后才站起身。
苏亦这时候也不敢和他正面刚,飞快地弹坐起来,又羞又恼捂着屁股忍着疼,冲进洗手间。
苏亦和陆缄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准备去酒店楼下吃早餐。刚出门,就听咔哒地开门声。蒋延从隔壁的房间出来,他穿着皱皱巴巴的t恤,头发有点乱,头顶还不安分地竖着几根,随着步伐左右摇摆。
三人视线相撞,苏亦原地石化了数秒,然后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蒋延一反常态地安静,点点头,说:“去吃早饭吧。”
苏亦掏出手机,“等等,我给美美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在餐厅等她。”
蒋延:“不用打了,她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