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至深,一片寂静,偶闻无名鸟声阵阵,既添生气,亦显孤寥。
骤然一道人影穿梭其中,步法沉稳,身形却是灵动无踪。
“好友啊,这次你可欠大了。”奔出数里,身形方歇,摘下面纱,竟是数日未见的讨债儿郎。
“也不知他会作何反应,玩这么大还真是你的风格呢,算了,相必你也有自己的盘算,那下一步,便是要找出那名幕后主使,想不到当年亦被前辈看中的晦经纶亦与此事关联,唉,遇人不淑啊。”讨债儿郎自言自语了一会。“算了,还是不要过早下结论才好,玄离暝间,嗯,此地看来需要探查。”
“这是哪里?”与此同时,晓晨镇中,墨风睡梦中竟陷入一片迷离奇地,环顾四周,竟无远近高低上下之别,周遭环境如若浑圆一体,冷静如墨风,心底竟也感到一丝迷茫。
“莫慌,你没事。”此时,悠悠传来一名老者声音,虽不响亮,却别有安逸之能。
“敢问老丈,这里是何地?为何我会来此?”
安定心神,墨风开口问道。
“此地名唤登仙道,老朽名讳你不必知晓,另外此地关系甚大,还未到入世之机,老朽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否则苍生将蒙祸患。”
“嗯。”墨风点了点头。“那不知老丈将我带至此处,是有何要事?”
“老朽将你带来,一是老朽必为,二来,也是你之天时已至。”
“吾之天时。”墨风听罢,笑着摇了摇头。“天时不在我,何来天时?”
“人之一生,皆蕴天时,你既未亡,何谈天时不在己身。”
“纵有天时,当有天时到处,吾自当为。”墨风答道。
“老朽既找到你,你便该明白,再逃避,便弄巧成拙,如若一意孤行,非但辜负你之好友,更会使你抱憾终生。”
“嗯?老丈?”墨风听罢一惊,正欲询问。
“莫要多言,此地不同其他,小心祸从口出。”
“是。”墨风点了点头,神情变得凝重了许多。
“如今天下,想必你亦非是全然不知,后续应对之法,才是真正考验你的地方,老朽言尽于此,下自有盘算,请。”
一声请字,梦境如镜破碎,墨风随即醒转,刚要坐起思量,却只觉一阵柔软,原来不知何时,阿阮竟在自己身边睡下,刚刚自己不知,已将她吵醒。
“怎么了?又咳了吗?”阿阮关切道。
“没。”墨风摇摇头,看着与自己相伴三年的少女,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最近总是想陪着你。”被他这样看着,阿阮脸上微微红了。
“没事,只是怕我咳起来你会睡不好。”墨风笑了笑,心中却闪过一丝担忧。
“不要紧的。”阿阮也摇了摇头。“这几日天气渐渐凉了,明日我去看看布料,为你再添置几件衣裳……”
“不用了。”未等她说完,墨风便打断道。
“为什么?”
“我想我……”墨风叹了口气,心知自己此话一出,极有可能便是自己最不愿见到的别离,却还是不得不说。“我想我,要离开了。”
“你……”阿阮抿了抿嘴唇,“你要离开了?”
“嗯。”墨风点了点头,闭上了眼。“有一些事情,到了需要我去处理的时间了。”
墨风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不料阿阮突然开口道“不是你,是我们。”
“我们?”
“对,我们,我是你妻子,自然是我们。”阿阮的目光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那个还在前一秒,前一天,甚至前一年,那个墨风熟悉,这个小镇都熟悉的少女,忽然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在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凛冽气质。
“你……”墨风摇了摇头。“不,不能。”
“太危险是吗?”阿阮的声音有些发冷。
“三年了,这三年你对我很好,但我却从未真正认识你。”阿阮用力握着墨风的手。“你的心,总在逃避着我,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就算危险,我想我也要明白,即使是,需要付出代价!”
三年以来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阿阮伏在墨风身上,他感到她的泪已湿了他的衣衫。
日出时,当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柔和的,如同缎子一样的光芒,给人带来温暖,更重要的,是为人们人带来光明,有了光明,就有了对未来的希望。
“梦说天下事,干戈定朱笔。谁来批落下,千古几王侯。”
桃源秘境忽现来客,音声娇媚,姿态婀娜,,只见身形,便知佳人风采。
“唉,苦恼啊。”深处,蝶梦机听得来人声音,用折扇敲了敲头。
“蝶梦机,我来了,你还要躲着我吗?”那女子娇吒一声,听之虽不响亮,却是延绵不绝,虽是四面八方而发,却清晰的像是情人耳边的呢喃。
“姑娘恕罪,在下从未躲着姑娘啊。”蝶梦机摇了摇头,一派委屈的模样。
“我会信吗?”那女子盯得蝶梦机心中发凉。
“不会。”回答的倒很干脆。
“所以,你明白我今天来此的目的。”
“是,强嫁。”蝶梦机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也许不是呢?”那女子语风一冷,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唉,您能不能不要在这时添乱,都好几章没有开主线了,这样下去作者很难办啊。”蝶梦机苦恼着摇着头。
“嗯?”那女子看着他的样子,不明所以。
“好吧,呃,我是说,在下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