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被送到了马场附近的医院,做了一个大检查,医生发现他并全身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也没出现脑震荡等一系列地落马后遗症,大手一挥让对方直接出院去了。
孟奇的好友有些担心,纷纷询问他要不要再去别的医院检查,孟奇自己表示不用了,因为他摔下来的时候,抓住缰绳做了缓冲,加上草地柔软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害,真正对他有威胁的是那踩在他头部的那一脚,不过自己没被踩到,那自然不需要去浪费医院的资源。
“你的技术很不错。”孟奇走到危情面前,刚才那一脚有多惊险,只有他自己清楚,要是危情控制的马的力道有那么一瞬的偏差,他可能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这个人情我领了,要不我们之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你想得美,我跟你之间的账可不是那么容易算清楚的。这回没死成算你命大。”危情盯着孟奇看了一会儿,直接走了。
孟奇身边的几人不干了,都觉得危情的态度太过于嚣张了,对于好友的抱怨孟奇笑了笑,“走,中午我请客。”
危情离开孟奇后,回到了马场如约给小黑喂食,他的目的其实没有达到,他想利用孟奇跟自己比赛骑马时,被马踩段双腿来大做文章,让孟家通过给湛广瑞试压交出自己,只要湛广瑞同意交出自己,出了湛家的监控范围,他就可以想办法逃跑了。
“我果然还是心软。”在最关键的时刻退缩了,孟奇这人虽然一直跟自己不对付,不过到从来没要自己过自己的性命。
“危先生,少爷打来的电话。”
危情拿过保镖的电话,湛广瑞应该是听到这马场这边的动静给自己打的电话,危情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按了免提,这里就马和自己,保镖在给递给他电话的时候就避开了。
“阿情,你有没有受伤。”湛广瑞担忧地声音响了起来,“你待在哪里别动,我让助理去接你。”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在危情身边的小黑,似乎对他手中的这个小玩意很感兴趣,一直把脑袋往手机所在的位置挤过去,“今天的天气很好,我想的多呆一会儿,你过一个小时再来接我吧。”
骑马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湛广瑞的担心不无道理,他听到危情这样说,又说了几句话才挂电话。
电话挂断后,危情还保持原来的姿势站了一会儿,结果被小黑从眼角舔到了嘴角。
“小黑,我告诉你!你下一次再这样我要打你的。”
马的口水很丑,危情特别嫌弃那股子腥臭的口水味,当下就有些反胃,他拍了小黑一巴掌,准备给对方一个教训,结果又被舔了一大口。
“我这几天不要跟你玩了。”
危情气呼呼地朝洗澡间走去,边走边嫌弃自己现在味道,走老远危情都听见小黑得意的叫声,心中决定到时候一定要把对方饿上几顿。
此刻浴室里面,两个年轻人正在洗澡,他们想到了危情对孟奇的态度,有些不满。
“ 不就是一个卖、屁、股的吗?有什么嚣张的,要不是湛广瑞在背后给他撑着,以他这个态度早就被人给搞死了。”其中一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有本事你也去傍湛广瑞啊?”
“没兴趣,说起来我对危情的兴趣可大多了。我一想到危情躺在我身、下,任我为所欲、为,看着那张漂亮地脸露、出各种高、潮地表情,我就兴奋地不行。”
“注意点,这里可没有你意、淫的对象,你这话在这里说就好了要是被危情听到,你可就完了。”另一人好心提醒他别太过。
“有什么要注意地,反正危……”危情不在这里,男人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猛地停住了语言。
“反正什么。”另一人见好友不说话问了下,他拿毛巾擦着头发,一抬头看见好友地神色不对劲。
“你……你怎么来了?”男人看着猛然出现在这里的危情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湛广瑞对付人的手段有多狠,整个b城的人都知道,危情现在还是湛广瑞的枕边人,要是刚才他说的话被危情转给湛广瑞,那么他们家就完了。
“这里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怎么不能来。还是说,你想背着我做些什么事情?”危情进来的时候没想到里面会有人,这两人之前的谈话也没有听到,他看见这两人脸上五彩缤纷地颜色,就猜到这两人在自己进来之前应该在谈论自己,而且说得还不是什么好话,不然也不会怕成这样。
“没,您请!”男人抓起自己的衣服,按住腰间系着的围巾就冲了出去。
“到底说得是什么呢?”危情歪着头思考着。
“危先生,要不要把那两个人给抓回来询问。”跟着危情身后的保镖建议到,他的任务就是保证危情的安全的同时,避免这样的流言蜚语出现在危情面前,后一个任务是昨晚上他们的头才下达的。保镖是湛广明亲自挑选出来保护湛广瑞的,从前天开始他被湛广瑞分给了危情,昨晚上又被下达了这个意义不明的任务。
“不用,反正我都听习惯了。嘴长在他们的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堵得住一个人的嘴容易,可这全b城的嘴要怎么去堵住。”
保镖觉得危情话里面有话,他把这话记了下来打算晚上原封不动地反应给头,让头自己去琢磨,为了防止刚才那样的事情发生,保镖把浴室检查了一遍,确认里面只有危情一个人后才站到外面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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