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秋笑着,看着她神色的慌乱,看着她因为害怕,眼中溢出点点泪光。
“太后救我环顾四周,看到萧一秋身后站着的太后,高声地喊道。
从来都没有有过的恐惧袭遍全身,不是说,只要按照他们说的就是皇后了么?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
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该怎样处理?她不知道,没有人告诉她会这样。
“太后,儿臣想和自己的皇后洞房花烛。”萧一秋看着她脸上的哀求,终于还是转过头去,看向太后。
太后本来还一脸的愁容,在听到萧一秋的话之后,她的脸上突然堆出层层笑意。
“那哀家就先去翰林宫,皇上你要爱护皇后。”太后说话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
一切,比预想中的还要顺利。她笑着离开,脚步轻盈。宫女太监也都跟着离去,整个凤藻宫,再次陷入死寂,只惶恐的喘息,她盯着萧一秋,连喘息都不匀称。
萧一秋眼中的怒意已经渐渐消散,那怒气好像是他的面具,他笑着,温和的不成样子。
愣愣的看着萧一秋,看着他靠近床边,看着他的手伸向自己大红的凤袍。
萧一秋拽住凤袍的一角,使劲一的身体就靠他近了一抬头看他,还未看清他的面容,就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
血锦凤袍被萧一秋扔到地上,他转身,拿起一把冰冷的剑,的颈猛的惊醒,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冰冷的柱子。
她闭着眼睛靠上去,彻骨的寒凉,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看向萧一秋那张冰冷的脸时,突然忍不住热泪盈眶。在御史中丞府,虽然是
“皇上,臣妾……”
“臣妾?”萧一秋很是厌恶的别过脸去,“以后别喊自己臣妾!”
臣妾,很久之前,染墨和他说起过这个名词,说自己想做他唯一的臣妾,当时,染墨就站在梅花树下,一脸的笑,笑的他的心都软了。
但是,他就认定了此生要定了她,可是现在,她又在哪里?别的女人却已经开始对着自己自称臣妾。
“那我…有些委屈的看着萧一秋,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神情冷漠的男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
没敢把话说完,就低头,看向横在自己肩头的剑,闪着寒冷的光,好像随时,就要让自己身首异处。
“把你知道的,关于染墨和楚玉的事情,都告诉我。”萧一秋丝毫的委屈看到眼里,他现在满脑子全是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自己的染墨,和楚玉在一起。
萧一秋一直很自信,尤其是在和楚玉对比的时候,不管是地位还是能力,他都远远超过了楚玉,可是,最终,染墨选择的却是楚玉,他不明白,也无从解释,这一切,好像一团乱麻郁结在他的心头,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痛楚万分。
“我听服侍过姐姐的人说,姐姐绣白莲肚兜的线都是轩王爷让人在楚国快马加鞭送来的一边说话,一边挪动自己的身体,想离那利刃更远一些。可是萧一秋举着剑,在她挪动一点之后,再追上来,那剑好像已经拿定了主意,要,甚至要她的性命。
萧一秋的面色,好像镀上了一层寒冰,只是心底,早已经沸反盈天,这样私密的事情,他也是盘问了凝翠很久才知道所谓的白莲肚兜,却不想,楚玉早就知道,而且,这样的用心。
这样私密的事情,整个离府上下,可能没几个人知道,可是楚玉竟然知道,更可恶的是,他竟然用楚国的丝线,还将她贴身穿在身上……
萧一秋想杀人,除了杀人,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排除心底的郁结之气,他不知道楚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竟然……
“还有什么事?”萧一秋的手臂已经在发抖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听多久,但是他想知道,在离府,在染墨身上,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眼中几乎都能瞪出血。
战战兢兢地看着萧一秋,突然间跪在了地上,萧一秋手中的剑,因为肩头的支撑,也颓然的垂下,萧一秋紧紧捏住手中的剑,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
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她知道此时的萧一秋正在气头上,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可是,她心底还是恐惧异常,不仅仅是因为靠近脖子的剑随时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更因为自己心底的空虚,那样无边的空洞,她要怎样的填补。
“皇上,您何必纠结于一个不喜欢您的女人,您看看我,父亲和我说了姐姐的事情,是我心甘情愿替嫁,为的就是您,我仰慕您多年,您知道么?”
有些哀怨的说话,说完之后,就抬起头,看着萧一秋变化莫测的脸,她轻轻地抱住萧一秋的腿,哀婉的请求道:“皇上,我不求您对我跟姐姐一样好,我只求做您的女人,我会好好对您,从一而终。”
说话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已经泛滥,萧一秋看着脚下这张眉眼和染墨有些相似的女人,心突然间跃动不已。
从一而终,这个词,真的很好,为了对染墨从一而终,自己拒绝了太多女人,不管是父皇送的,太后送的,还是主动送上门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染墨,可是染墨,你却……
他蹲下身,伸手下巴,看她花容失色的脸,他突然的站起身来,拽着她跌跌撞撞走到床头,笑着说:“行,朕成全你,做朕的女人。”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出嫁之前,父亲的话言犹在耳,他说,只要她能成为萧一秋的女人,那她就是当之无愧的皇后,谁都无法撼动她的皇后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