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跟着贺青来到了一处崖壁,望见对面的山崖间隐约有一座庄园。只是要想过去必须得经过一条索桥。所谓的索桥只是上下四根铁锁,中间并无木板,下面是万丈深渊。
贺青飞身上了索桥,几个点步,人已经过了桥。
张天颜、董生和彩虹看得是目瞪口呆。灵香子拉着白颖的手也轻飘飘的过去了。
“徒弟!我带你过去!”古烟峰环住张天颜的腰将他带了过去。
张天颜落地后用手擦擦脸上的汗。贺青看着他惨白的小脸轻蔑的一笑。
韩欣子把董生也携带了过去。李毅搂住彩虹姑娘的腰,说了声:“得罪了!”也飞身过去了。小丁和吴余生也不含糊,也飞奔而去。
“弗儿!我们也过去吧!”封子剑拉着弗儿一起过桥。铁锁桥有个特点,一个人过好过,可是两个人一起走就难了。如果两个人步伐不一致,铁锁肯定会晃动不已,人在上面将寸步难行。
众人在对岸替两人捏了一把汗。封子剑手拉着弗儿飞奔而过,铁锁居然未曾晃动一下。大家齐声叫好。贺青心中也不禁暗暗吃惊不已。他再也不小瞧这些人了。
大家跟着贺青来到了清苑后是大开眼界。这里的奇花异草不胜枚举。假山怪石林立,潭水黝黑,深不见底。阁楼雅致,桥榭布局得当,使得众人是流连不已。
晚宴是在一处幽静的园中。一天然石桌上摆满了珍馐。每个人的玉碗里盛满了淡粉色的液体。
封子剑奇怪的看着这碗里。这是什么?每个人都有疑问。古烟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就喝。
“嗯!好喝!再来一碗!”他擎起了碗。
“喝多了可是会醉的!”贺青说着暗示玉女给他再倒一碗。
古烟峰就这点好处,从来也不吃亏。他听说这种东西能醉人,便不再多喝,只是心里有些不信。
“这是清苑里最好的花酒,已经窖藏了十年!来!我敬大家!”贺青只喝了一口。
大家也各自浅尝了一点,只觉得余香满口,绕齿不散。
“晚娘!把我的玉盘拿来!”贺青唤道。
晚娘大约三十几岁,身着淡蓝色长袍,挽着云鬓。不一刻,她就将玉盘放在了石桌正中央。玉盘里有两枚骰子。
“大家喜欢玩游戏,我们就来掷骰子。谁的点最小,谁就得喝酒。”贺青看着众人道。
在座的大都是年轻人,所以一致通过。封子剑等人都是武学高手,所以点子自然不会太小。掷到最后,只剩下张天颜了。古烟峰不擅长作弊,所以现在他的点子最小——三点。张天颜把骰子握在手里半天就是不投。
“你在磨蹭什么呢?快扔啊!”弗儿着急的说。
“大家猜猜我能掷出几点?”张天颜微笑着看着众人。
“九点!”灵香子道。
“五点!”弗儿猜道。
“两点!”古烟峰自然不希望自己输。
“贺兄猜是几点?”张天颜眼睛亮亮的看着贺青。
“我说几点,你要是能掷出,这酒我喝!”贺青轻蔑的看着张天颜道。
“这赌打不得!”李毅阻止。他知道这个张天颜不是白给的。
“一言为定!”张天颜的手放在玉盘的上方。
“六点!”贺青随口说道。
张天颜的手轻轻一撒开,骰子嗗溜溜的转了三圈停了下来。两个骰子加起来正好是六点。
“哇!”几个年轻人喊了起来。
贺青一愣,端起碗喝了一口酒。
“再来一个六!”贺青不服气。
张天颜的手又放到了玉盘的上面轻轻一撒,又是六点。这下子欢呼声鹊起,贺青不得不又喝一口。
“我来猜!十点!”弗儿叫道。
张天颜果然又掷了个十点。弗儿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继续和大家玩起来。张天颜一口也没多喝,倒是那些不服气的喝了个底朝天。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贺青不禁问李毅。
“京城一品大学士张天颜!”李毅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也去看热闹了。
“怪不得!”贺青暗叹。他不禁看向封子剑。这位一定是国主了。长得到很俊美,武功也不弱,只可惜整日不理朝政,只知道游山玩水!贺青摇摇头。
“贺主!天色已晚!”玉女及时提醒。
“今天就到这吧!晚上谁也不要出屋,只在自己屋里睡觉便是!”贺青说完便吩咐撤席。晚娘也收走了玉盘。大家只好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客房。
古烟峰因提前喝了一杯,又和张天颜等玩了半天,所以有些醉意。他睡到半夜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起夜,却忘了开门,一下子撞到了门上。“咚”的一声响,把张天颜惊醒了。他起了床,看见师父找不到门出去,就下了地。
“喝那么多做什么?真是的!”张天颜扶住了古烟峰,领着他出了房门,来到了如厕。
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张天颜看着暗蓝的天空中的明月想起了白莲,顿时睡意全无。古烟峰晃着出来了。他抓着张天颜的肩膀闭着眼睛说:“这地怎么老是晃!”
张天颜苦笑了一下,扶着师父往回走。这时,一个人影晃到张天颜跟前。张天颜“妈呀!”一声,把古烟峰惊得睁开了他的小眼睛。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白发、白胡子的怪老头。
“师父!”古烟峰上前抓住了那个老人。
可是,他的师父却一掌击向他的前胸。幸亏古烟峰身子灵活,“嗖”的闪开了。他的师父却如影随形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