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有些吃惊。
“呵呵,没什幺的。这种事我见多了。可是,我看你们那幺捨不得分开,怎幺你会去西藏那幺远的地方?”
陈星见刘哥目光里全是坦蕩,心里也放鬆了不少,便坦诚道:“那边有人追我,我只能到外地去避一避。”
刘哥有些吃惊:“哦!还有强子搞不定的人?”
陈星见刘哥脸上出现了慎重的神情,便道:“不是仇家,是情债。”
“哦!”刘哥似乎释然了,道:“你小子招人呀!强子应该很无奈吧?”
陈星不知道怎幺回答。刘哥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抽烟。
回到房间,见屋里只亮了一盏昏暗的马灯,炕上已经睡满了人。刘哥上炕把人往两边推了推,亮出不大的空间,对陈星道:“把衣服tuō_guāng吧,睡炕不能穿着衣服睡。”说罢,率先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见陈星还在迟疑,也不说话,动手来解陈星的大衣釦子。陈星有些慌乱地道:“我自己来吧。”tuō_guāng了衣服,两个人这才上炕躺下。刘哥把被子拉过来给两人盖上,这才和陈星背靠背地睡了过去。
陈星赤裸的后背靠着刘哥光溜溜的身体,感觉既温暖又踏实。听着他那粗重的呼吸声,心里生出一种暧昧的情绪。想着自己身边都是赤裸裸的兵哥哥健壮身躯,他的心就是一阵狂跳,更让他情难自禁的是,四周那粗鲁的鼾声和满屋雄性的气息。这些雄性的特征,对陈星来说完全是致命的诱惑。
坑上很舒服,但他的心却怎幺也无法睡去。突然,有只大手从被子下面摸了进来,指尖在他的大腿上游走。他吃紧地急忙睁眼,却见对面有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想躲开,往后一退却碰到了刘哥的脊背;他想用手去遮挡,却被那双大手粗鲁地撇开。不一会他放弃了,只好任凭那人的抚摸。而那个人见他不再抵抗了,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探寻到陈星早已挺翘的yáng_jù,“嘿嘿”一声轻笑便大力地抓在手里。一阵套弄、揉捏让陈星爽得马眼里流出黏黏的液体,那人感觉到了,便用手指蘸了些放到自己嘴里咀嚼起来。陈星见他那目光中充满着情慾,自己的身体也不可抑制一阵燥热。
突然,那只手抓住陈星的yáng_jù就往他身边拉拽,害得陈星不得不贴靠了过去。充满着烟味和酒味的大嘴覆在了陈星的唇上。粗糙的舌尖坚定地顶开了他的牙床,一股浓烈而销魂的气息喷进了他的口鼻之中,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频率。陈星顿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呼吸也凌乱了起来。他想推开这粗暴的吻,手却触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陈星不由得心里一颤,神智越发迷乱起来。
那人正準备展开下一步行动,却发现刘哥翻了个身把陈星拉了回去。那人估计对刘哥还是有点敬畏。只是睁着眼凝视着陈星,却也没再妄动。
陈星感到刘哥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粗重的呼吸瀰漫在他的耳际。一种关爱的气息将他包裹,让他心里渐渐安宁。睡梦中他感到刘哥的大屌捅进了他的pì_yǎn,却一动不动的让他感到充实而甜蜜。
这一觉他睡得很香,直到刘哥叫他起来吃早饭。他看到刘哥那平淡的表情,似乎昨晚什幺都没有发生似的。他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
吃饭的时候,他向那些军人们望去,想看到昨晚那个人。最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不可能仅凭一双侧睡着的眼睛就能分辨清楚。
汽车继续向前走,由于今天的行程全是冰雪路面,所以汽车行驶的很缓慢。刘哥今天似乎有点沉默,只是专注地开着车。陈星却东看看、西瞧瞧显得心情很好。
“小陈,给我点支烟吧!”
“好!”陈星从放在手剎旁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后递给刘哥,道:“刘哥,给。”
刘哥接过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似乎心情得到了舒缓。他瞥了一眼陈星道:“这种路面,不能猛给油门,更不能猛踩剎车,一定要匀速前进。稍不注意,车就会摆尾,弄不好就得出大事。”
陈星今天还是第一次听他说那幺多,心里不觉一喜。他这一路简直是太无聊了。他和刘哥说话,刘哥都一直不怎幺搭腔。现在好不容易主动和他说话了,怎不叫他高兴。他连忙附和道:“是呀,我也觉得好危险。”
“我们经常走这种路面,倒也习惯了。你放心吧!”刘哥说着又吸了口烟。
陈星看前面全部是冰天雪地,不禁问道:“那我们什幺时候可以走出这种路面?”
“估计要明天下午去了。”
“哦!”陈星心里似乎有某种期待地道:“那不是今晚还要在兵站里住一晚上?”
“是呀。这一路像昨天我们住的兵站很多的。过了这座雪山,前面都还有。”刘哥说得很详细。
“哦!”陈星心里有一种骚动。他转头看向刘哥的侧脸,第一次发现他竟是那幺帅气,那专注的神情更是令他着迷。
忽听刘哥道:“昨晚还睡的好吧?”
陈星一惊,发现自己还在呆呆地看着刘哥,不禁脸上一红。却见刘哥并没有看向自己,心里又是一宽。他答道:“睡得很好!好久都没睡过那幺踏实的觉了。”
刘哥猛吸了口烟,把烟蒂扔出窗外,迟疑了一下道:“你和强子在一起一定糟了不少罪吧?”
“啊?”陈星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刘哥也不看他,继续道:“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