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泽看着慕含烟一副郑重的样子,觉得此物非同小可。
果不其然,慕含烟说道,“这是爷爷特意让我交给你的。紫珠奈何丸,不管多么严重的伤,内用救命,外用止血,一共只余下这八颗,天泽哥哥都带去。”
“你家还有这样的神药?只是如此好药,为何不多制一些?”萧天泽有些好奇。
“天泽哥哥有所不知,这里面的紫珠、海螵蛸、墨旱莲等倒还好说,只是其中一味奈何木现已失传,再也制不出紫珠奈何丸了。”慕含烟解释道。
“奈何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木,我随爹爹经营药材多年,见过的药材不计其数,却从未听说过奈何木。”萧天泽接过瓷瓶细细观看。
“说来话长,太爷爷为寻奇药,漂洋过海到了南海的一个岛上,不慎跌落山崖,重伤昏迷,流血不止。说来也巧,就在他意识迷离之际,忽觉唇边芳香扑鼻,潜意识靠近吸吮,谁知竟渐渐清醒,血也止住了。仔细观察此木,象是上古神异书中所画的奈何木。太爷爷大喜之下,遍寻南海,却再也没有找到第二株同样的矮木。”慕含烟给萧天泽续了茶,又继续说道,
“太爷爷无奈之下将此株矮木连根铲起,带回中原准备培植,却百试不成,只得将此木炮制入药,得了这一瓶紫珠奈何丸,传到我爷爷手里只剩下八颗。”慕含烟看萧天泽听得入神,又说,“原本慕氏紫珠丸是我慕家祖传的疗伤圣药,药效已经远好于市面上普通的疗伤药,但是还是无法与加入奈何木之后的紫珠奈何丸相比。”
“既然如此,我怎好都带走,爷爷常年上山采药,难免有磕碰,给爷爷留着吧。”萧天泽将手中瓷瓶推还。
“不要,爷爷说都给你,磕磕碰碰的小伤有慕氏紫珠丸就够了。战场不比寻常,我只求你能安然归来,执手一生。”慕含烟很认真地盯着萧天泽说。
看着慕含烟认真的模样,萧天泽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轻啜一口,“烟儿,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不会装下其他人。等我,等着我凯旋归来的那天。”
“我不等你等谁,我还等着你那一千只鹅让我威风威风呢。”慕含烟扑哧一笑。
“慕含烟!”萧天泽大叫扑过去,嘴角却蓄着笑意。
“别动,我把一下脉。”慕含烟把萧天泽按回座位,又在他的手腕下垫上布枕,用指腹按触脉搏,时轻时重,表情凝重。
“应该是醉心草之毒。只是很奇怪,这醉心草多生长在吐谷浑、骠国一带,中原很少见,魏姨娘在京城怎么会误食?”慕含烟百思不得其解。
“外公语焉不详,我又不敢去问爹爹,”萧天泽有些无奈,“到无大碍,只是要经常服食解药,压制毒性。能解吗?烟儿?”
看着萧天泽期待的眼神,慕含烟苦笑说道,“这醉心草又名假死药,服后会使人进入假寐状态,若及时服用解药就不会中毒。而你所中之毒已深入五脏六腑,缠绵不清,这是当年没有及时服用解药才会有的症状。不过你这既是胎里带来的,也有此症状也未可知。”
慕含烟叹了口气,接着说,“目前以我的医术,还不能全解这醉心草之毒,要是我二叔在就好了。”
“你二叔?怎么没听你说过?”萧天泽与慕含烟青梅竹马,除了知道她父母在京城行医意外身亡之外,从未听她说过其他家人。
“天泽哥哥有所不知,爷爷有二子一女,我父亲、二叔和小姑。父亲和二叔均在长安行医,父亲擅妇科,二叔却剑走偏峰,喜制毒解毒,久而久之成了一名鸩者,号称毒王,当时许多仇杀者都特意到京城二叔那里调制毒药。爷爷制止不了,一怒之下离开京城来到渔阳镇,说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亲眼看到二叔惨死。”慕含烟顿了顿,接着说道,
“景祯九年,二叔果然死于非命。二叔当年号称毒王,这醉心草之毒对他而言应是易事,不知道二叔有没有遗著留下来。”慕含烟眼睛一亮,不过转而又黯淡了,“算了,就是有,也被爷爷付之一炬。”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个毒王叔叔,幸亏以前没有欺负过你。”萧天泽吐了吐舌头。
“爷爷说慕家世代治病救人,惟有二叔令家门含羞,不许他使用慕姓制毒,死后也不许对外人提,所以没有人知道。”慕含烟说道。
“哦,没关系,说不定。。。”萧天泽本想说不定哪天战死沙场,毒不毒的也无所谓了,忽觉不吉利,怕慕含烟伤心,赶忙改口用轻松的口吻说道,“说不定哪天我烟儿医术精进,醉心草余毒信手拈来。”
“嗯,应该会有这么一天。”慕含烟含糊说道,但是在萧天泽没有注意到的瞬间,慕含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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