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要把自己弄到床上,把自己的ròu_tǐ交给将军,当作取悦他的工具
了。
想到这里,蔓枫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果然,两个看守牵着蔓枫走到走廊尽头那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按了下门旁的
按钮。
等了好一会儿,门无声地开了,露出了阿坚的脸。
他看了看门口的三个人,又朝他们身后望了望,这才闪身放他们进屋。
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阿坚从看守手中接过皮带,牵着蔓枫穿过门厅,走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
进到屋里,他指指沙发旁的地毯。
蔓枫咬咬嘴唇,屈膝跪了下来。
这几天,蔓枫是这里的常客。
她知道,这是个大套房,他们进来的这一间是个会客厅。
客厅的一角有两个门,一个就是濛冲的卧室,另外一个则是个硕大的卫生间
。
而在会客厅的外面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书房,蔓枫多次见濛冲在那里和
他的手下开会。
作为一个缉毒警,蔓枫心中非常清楚,这个书房应该就是整个洞穴的控制中
枢。
以前每次查抄毒贩的巢穴,这样的地方都是警方关注的核心,绝对是查的
重点,往往也是发现线最集中的地方。
现在,自己离那个房间只有咫尺之遥,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经沦为
毒贩手中的玩物。
这让她的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阿坚挥挥手,两个打手退到了门厅里,背手挺胸站在门边。
阿坚转身勾起蔓枫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阴恻恻地问道:「枫奴,吃饱
了?」
「是,人。」
蔓枫眼帘低垂,颤声答道。
阿坚蹲下身,一只大手顺着蔓枫高耸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
摸,又继续向下面摸去。
蔓枫身子微微一颤,没等阿坚吩咐,把两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岔开。
阿坚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淫笑,一只大手向蔓枫岔开的胯间摸了进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枫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门熟路地插进了
热乎乎的ròu_dòng,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一看,阿坚皱起了眉头:「枫奴,这么干
,一会儿怎么伺候贵客啊?」
「是……人……枫奴…枫奴该死………」
蔓枫咬咬嘴唇颤声喃喃道。
「哼,欠调教!」
阿坚说着气哼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蔓枫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紧了嘴唇。
那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状器具,一端还挂着连线。
这东西蔓枫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yīn_dào震荡器,是他们专门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
蔓枫被他们用这个东西调教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挤出一些在震荡器上,用手指
细细地涂匀,然后伸手到蔓枫岔开的胯下,扒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熟练地把鸽
子蛋塞了进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右手伸进了口袋,勐然间,一阵
几乎低不可闻的嗡嗡声在屋中弥漫开来。
蔓枫跟着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勐地绷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她不由自地夹紧了大腿。
蔓枫紧咬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
那滑熘熘的鸽子蛋在她的身体里一阵阵忽快忽慢地震动着,搞得她苦不堪言
。
她拼命地提肛缩阴,忍着浑身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紧紧夹住那滑熘熘的东
西。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刚才阿坚在鸽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说是女人专用的强
力春药,加上这震人心魄的震荡,蔓枫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会yín_shuǐ横
流,面对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dàng_fù。
看来他们为这个将军真是下足了本钱了。
她现在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夹在下身的这个可恶的小东西。
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掉出来,等着自己的不知道会是多么残忍的惩罚。
正当蔓枫夹紧双腿屏住呼吸忍受着那小东西一阵紧似一阵的震荡冲击的时候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
蔓枫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她是背对房门跪在那里的,门口的情形她看不见,但她听到了濛冲那熟悉的
声音,还有那个将军。
「马上要被他们拉到床上去吗?」
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慢慢地流淌。
她忽然真的希望他们马上过来,把自己拉上床。
这样,也许能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濛冲和将军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赤条条跪在客厅的蔓枫,随着砰的一声
关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蔓枫沮丧地舒了口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蔓枫浑浑噩噩地跪在客厅的沙发旁,紧咬嘴唇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麻痒
,还要不时收紧下身的肌肉以免那变得越来越滑熘的鸽子蛋滑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小腹以下都变得麻木了,两条大腿内侧却
都已经湿得一塌煳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