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识趣地挺起ròu_bàng,直接顶住她的花心。
加大码的ròu_bàng直抵最深处的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眼前的大波骚女
也不例外。只见她白花花的双腿死死缠住我的大腿,一下接着一下抽搐,同时双
臂抱着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地把两座山峰挤在我脸上,一边高潮一边在我耳边呻
吟着:“啊!爽……我……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呜呜……”
过了许久,她平复下来,放开我。我说:“你说你比雯雯姐强,那我呢?”
她的脸上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无力地说:“加大码当然是名不虚传的。”
我顺藤摸瓜:“谁说的?”
她支支吾吾:“我……听别人说的……”
我挺起ròu_bàng,重新压迫她的花心:“赶快从实招来!”
高潮刚过的她哪里受得了,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是小雨师姐跟我说的。”
这下情况清楚了——冬梅跟云雨双姝都是学校乐队的人,小雨师姐跟她说,
一点都不奇怪。我自语:“这两个家伙敢在我背后乱说,开学我就好好修理她们。”
冬梅稍微把屁股翘起一点,说:“你还是先修理我们吧。”
又一个谜团出现了——这里就我和她两个人,她为何用“我们”这个复数代
词呢?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侧脸一看,走廊里人影晃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是雯雯姐!糟了!她终
于发现我跟别的女人……
待我定睛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来人并非雯雯姐,而是纤弱的春兰,她身
材高挑,难怪会被我误认为是雯雯姐呢!她穿着一套白底黑点的短袖睡衣和短睡
裤,随着她步步走近我们,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深处隐约闪动着的欲火越来越清
晰。经过刚才跟冬梅一番肉搏,我的yù_wàng早已成燎原之势,而且冬梅并没有让我
满足,如今她体力不继无法再战,而春兰的出现毫无疑问填补了这一遗憾。
冬梅被我从身上推开,她浪浪地埋怨:“哼,真是贪心。”
欲火遮眼的我怎么会理会她?我扯下保险套,径直扑到春兰身上,把她按在
墙上,扒下她的睡裤,说:“美人,我们来亲热亲热。”
春兰没有反抗,乖乖任由我脱下她的睡裤和睡衣,她半裸的躯体映入眼帘。
跟冬梅相比,她们虽然是亲生姐妹,但身材却一点都不相似,春兰的胸部就
似乎停留在十五六岁的阶段,如果说雯雯姐的胸部是两颗水蜜桃,那春兰就是两
个馒头,在她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小了,不过这两个大馒头软绵绵香喷喷,倒是
引人入胜。
也许是我在她胸前花了太多时间,她低垂着眼看着我,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动
人心魄的低吼:“嗯……”
我不再浪费时间了,直接脱下她的内裤,耀眼的雪白霎时震慑了我——又是
一只小白虎!多说不如多做,我挺起ròu_bàng就发动进攻。
她很乖巧,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起来。正要插入,
冬梅拍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个新的保险套。我乖乖戴上,这是保护我,也是保
护她。
穿上雨衣的ròu_bàng直接闯进她的秘道,异乎寻常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尚未开
始chōu_chā,她的秘道已经一阵紧似一阵地蠕动,一圈又一圈包裹着我的ròu_bàng,像波
浪一样的给我按压刺激!我兴奋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chōu_chā,
占有她的少女秘道。
刚才冬梅在我身上放浪地吸吮ròu_bàng,现在的春兰却一点都不放开,她紧咬着
牙关,任凭我在她体内狂抽猛插,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寂静的小屋里,最大的
声音竟然是双方体液在交接处发出的滋滋声!
我心中不爽,说:“美人,叫出声吧,我知道你很喜欢。”
她强忍着刺激,回答:“不……我不……”
我这下不高兴了,深深吸一口气,气聚丹田,ròu_bàng突然变大,狠狠捣在她的
最深处!
她终于还是无法忍耐,叫出声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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