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炼与叶彬闻言,看着那妇人的神色,加上二狗的言语,心中便有了一丝猜测。
这时叶彬端了端身子,重重咳嗽两声。
“少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为您烧点热水暖暖身子”那妇人担忧着看着叶彬。
“咳咳”叶彬又是低头咳嗽两人,甚至暗地里恶狠狠地瞪了肖炼一眼。
另一边肖炼整个人,都快笑抽肚子了,哪里不知道叶彬咳嗽的意思。
“少侠,您……”那妇人正欲摸向叶彬额头。
“哈哈”肖炼实在憋不住了,大声笑了起来,拉住那妇人,颤抖着肩膀,笑道:“大娘,他没事,好着呢”。
那妇人“哦”的一声。
这时庭院内传来狗娃子的声音:“娘,洗好了”。
妇人闻言连忙走出堂屋:“二位稍等,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叶彬阴沉着脸看向肖炼,只待那妇人离开堂屋,立刻起身狠狠瞪着肖炼:“为什么不告诉她我们的身份”。
“我为什么要说”肖炼悠然的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有本事你自己说”。
“我”叶彬一掌拍到桌面:“你说不说”。
……
肖炼轻轻押了一口水:“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
叶彬另一只手又是一掌拍到桌面上:“说不说”。
“小心点,别拍坏人家桌子,要赔的”肖炼满脸不在乎:“你行,你自己说呗”。
“我”叶彬恨恨道:“一顿饭”。
肖炼微微摇头:“你已经欠我一顿花满楼了”。
“好,三顿”叶彬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
肖炼微微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
“你什么意思”叶彬即将陷入暴走状态。
“一个月”肖炼悠悠然道。
叶彬脸色一变,刚欲说话,这时庭院外传来大李的声音:“二位少侠,酒来喽”。
叶彬狠狠瞪了肖炼一眼:“好”。
肖炼嘀咕一声:“自己明明想装,又不好意思说,不宰你,我宰谁,谁让你昨晚多吃多拿的”。
叶彬闻言,拳头握着咯吱咯吱的直响。
这时大李提着几个纸包,还有一些小酒坛:“少侠,今天我大李算沾您的光了,用那些铜币买了一些酒食”。
大李挨个解开那些纸包,一股肉香味飘荡在不大的堂屋里:“来,来”随后大李拍开酒封,给肖炼,叶彬挨个满上。
二狗坐在桌边眼馋着看着桌上的肉食,桌子下面大黑也是勤劳的摇着尾巴,来回转来转去。
肖炼见状,直接推一包肉食给二狗:“给”随后举起碗:“来,喝一个”。
大李笑着看着这一切,闻言也是举起碗:“干一个”。
另一边叶彬直接举起碗,略微用力的撞了一下肖炼的碗:“干一个”。
肖炼手一抖,点滴酒水撒到桌面,神色不变的稳住酒碗,就是手腕有些发麻。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过如此,快意恩仇。
肖炼与叶彬喝着喝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另一边二狗早就吃饱了出去玩耍,大黑也大着肚子趴在院子里面晒太阳。
桌面上凌乱的骨头,散落的纸包,正中央有一个大盘,盘子里面还有些鸡汤夹杂着些鸡块。
“要我说,大李你是不知道啊”肖炼大着舌头:“你是不知道那一战,我们死多少人”。
“恩恩”大李闷喝一碗酒,脖子有些发红:“想…想…想当初,老子也是干过仗,真tm怀…怀恋那种感觉”。
“那…那你”肖炼举起碗:“干一个”。
“干一个”大李也举起碗:“老子那时候跟着青峰大元帅南征北战,几经身死,后来打仗受了重伤,元帅安排我先回吴都当了个城门守备队长,再后元帅被奸人所害,我们这些当年跟随过元帅的将士,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我因为见机跑的快,才会苟延残喘至今”。
说到此处,大李泪流满面:“少帅啊,你怎么就扔下弟兄们了”。
“你说的可是金陵的青峰”叶彬重重放下酒碗。
“天下了除了他,还有谁敢被称呼成少帅”大李又喝了一碗酒,似乎想到什么伤心事,一下扔掉酒碗,拿起酒坛就喝了起来。
‘哐啷’碗碎声,立刻惊动了正在庭院的妇人,只见她轻轻走过来,收拾着碎碗,默默的看着大李,低声抽泣着。
肖炼与叶彬二人闻言,对视一眼。
“这些年你找出杀害少帅真凶没”肖炼声音有些低沉:“因为我们曾经遇到少帅的妻子婉娘,我们有过……”。
“呵呵,除了他,还能有谁”大李猛灌了一口酒:“前段时间都疯传开了,二王子吴心杀害了少帅青峰”。
肖炼闻言看向叶彬。
叶彬微微点头,默默的喝了一碗酒。
“唉”肖炼微微一叹息,知道叶彬又想到他的父亲了,连忙岔开话题:“大李,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嘛”。
大李苦笑一声:“有区别嘛,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是当今大王子吴病眼前的大红人,王宫内卫统领,夜家家主,未来吴王手下大将叶彬”肖炼指着默然不语的叶彬,轻声道。
大李‘哐啷’一声,手没抓住酒坛,掉落到地面,洒落一地酒水。
“是你”大李跌跌撞撞的起身,走近叶彬,一个耳光扇过去:“都是你”。
肖炼连忙上前抱住大李:“大李你喝多了”。
那妇人也是神色一变,连忙从大李背后抱住大李,哭泣道:“大李你喝醉了,我们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