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息对刘易来说太重要了,自己和昊兵本来就有一笔深仇要算,这个狗日的,居然还想给刘易带绿帽子?
一想到这个,刘易顿时心中就是怒火横生,哪怕林文清只是他法律上的老婆,刘易也不可能会让昊兵这一个二流子暴发户将这块天鹅肉给吃了去。
“踏马的,志军在医院养伤,让你多快活两天,你真的以为自己上天了?”刘易心中愤怒的骂了一句。
将喻子萱送回去,刘易又直接回到了御林湾,来回就跑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了。
打开大门,跨进大厅,刘易瞬间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酒味。
刘易皱着眉头将大厅的灯打开来,顿时就看到了一个人熟悉的人影在大厅中。
林文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坐在楼梯上楼的阶梯上,身子无力的靠在栏杆上,眉头紧皱,从脸色看起来挺难受的。
“哎,想不到你高高在上的林总,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刘易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了一句。
然而当刘易拿着湿拖把走到林文清旁边的时候,顿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这会儿林文清穿着的是一身睡衣,是林文清的住手帮她换好的。
这是一身丝质的吊带薄纱睡衣,下面裙摆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林文清微微佝偻着身子,手死死的抓着栏杆。刘易瞟了一眼过去,上面那一抹触目惊心的雪白暴露在刘易的眼中。
刘易不禁一阵心跳加速,原本想立马就转过脸去,不再看着美丽的风景的,但是眼神却不听使唤,死死的盯着林文清的衣领子下面。
越看刘易就越觉得口干舌燥,这种极致的诱惑,可不是谁都能挡住的,更何况刘易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踏马的,老子不能这么猥琐!”刘易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赶紧强迫自己转过头去。
紧接着刘易先将林文清的吐在地上的酒水用湿拖把拖了一遍,然后又用干抹布抹干净了,之后又喷上了消毒水。
林文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吐了一地之后还没有清醒过去,看她的样子依然是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依然还是不省人事。
林文清慢慢的抬起手来,扶着栏杆艰难的爬了起来,她正在阶梯上,身体又是轻飘飘的,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前面摔了过去。
刘易见状,下意识的就伸手过去一把接住了林文清,而林文清则是整个人都扑到了刘易的怀里。
林文这一身的酒气让刘易不禁皱起了眉头,然而胸前传来的那两团丰腴的柔软,直接让刘易的兽血沸腾了起来,小刘易不受控制的抬起了头,隔着衣服,顶到了林文清那温软的小腹上。
刘易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袍,而林文清更是只有一层薄纱,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刘易心神一震,有一种想做活塞运动的冲动。
刘易赶紧晃了晃脑袋,将林文清横抱了起来,看着林文清微微散乱的头发,感受着手中如玉一般的温暖,刘易喉咙里都干了,就差喷出火来了。
这时候,林文清的肚子微微抽动了几下,感受到这股异动之后,刘易顿时就觉得糟了个糕!这是要吐的前奏啊。
果然,林文清头直接往刘易的怀里一靠,一口带着强烈刺激味道的酒水直接从林文清嘴里喷了出来,吐在了刘易的胸前,两人的衣服瞬间就被染上了这股难闻的味道。
刘易抱着林文清站在原地,微微皱起的眉头上,尽是一种无辜和无奈的神情。
刘易将林文清抱到二楼她的卧室里面,先将林文清小心的放到浴室中的地板上,给她套上一个浴帽后,先开着水龙头对着她冲刷了一阵。
倒不是刘易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她自己身上沾了一片她自己吐的酒水,刘易总不能趁人之危,亲手给她洗个澡吧?
刘易现在自己身上也是一股让刘易恶性的味道,于是干脆他也将自己的睡袍给脱了下来,扔在一旁不管了。毕竟谁身上沾着一片这种东西,谁心里都会觉得别扭,难受。
刘易心想着,反正林文清这会儿也是不省人事,挂个空档也没什么关系,她绝对看不到。
这已经不是刘易第一次进林文清的卧室了,上次刘易听到林文清偷偷的在楼上哭,于是刘易就偷偷了上楼看了一眼,那一次她的房门没有关,刘易发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于是进去将她给抱到床上去了。
刘易又进入到林文清的卧房内,打开她的衣柜,在里面挑了一件和她身上那件差不多的睡衣出来,又往浴室走了过去。
刘易刚刚将浴室的门打开来,只见林文清直接一头就扑到了刘易的怀里,她的身上湿漉漉的,浴帽也被她给扯掉了,头发也都湿了个透彻。
林文清扶着刘易的双肩,将头收回去,半睁着迷离的双眼看了刘易一眼。
“醒酒了?”刘易认真的问道,手中的睡衣高高举着,不然林文清给弄湿了。
“男人……都不是……东西……”林文清沉重的脑袋又勾了下去,嘴中喃呢的说了一句。
从这柔软无力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林文清依然还没有清醒,这会儿正在说酒话呢。不过吐完,又被刘易浇了一阵后明显的好多了,至少能说酒话了。
刘易微微低头看了一眼,林文清的衣服打湿,前面也凸了起来,薄薄的丝质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体上,透露着女人无尽的诱惑。
“林总,无礼冒犯,对不住了。”刘易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