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脚步一顿。
秦天美冷笑,“从她离开之后,你不觉得自己变了很多?以前,你出去喝酒,晚了就住公寓,现在无论多晚都要回来;跟你说话爱搭不理,可一提到谈熙,你就来劲;爸要接她回来,你一句反对的话也没说。”
“还有,前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进了客房,第二天早上才出来。别告诉我你喝醉才走错房间,在这之前你一次都没错过。”
“说够了?”
“哥,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别忘了,当初是她害你和奚葶分手!你娶她不是为了报复吗?你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
秦天霖身形一晃。
秦天美被他眼底翻涌的阴鸷骇到,冷汗浸湿后背:“我、先睡了……”
落荒而逃。
男人站在原地,伫立良久。
半晌,转身上楼。
“只为报复……吗?”
连他自己都看不懂了。
同样的夜,暗色无边。
青铜巷口,一辆机车飞驰而入,刺耳的引擎声盖过猫叫,也扰人清梦。
“还让不让人睡了?!大晚上骑个铁疙瘩,有本事开辆小轿车?!”
“哪个撒癔症的逼娃子,非得叫老娘摔咧子(发脾气)!特么吵死个人——”
一家开窗,挨着几家也开始骂骂咧咧。
殷焕状若未闻,而他也确实也没听见,因为机车噪音实在太大,还夹杂着风声,听得清才怪。
下车,摘头盔,上楼,开门。
换鞋的同时顺手开灯,猛地顿住,下一秒,欣喜若狂——
“媳妇儿,你来啦!”
冲上去就是一顿揉搓,手也钻进睡衣下摆,胡掐乱捏,“想死我了!”
触手凝脂,细软滑腻,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
直接把人扛进卧室,红着眼扯掉女人衣服,看着灯光下绝美的,殷焕咽了咽口水,猛扑上去。
“媳妇……媳妇……我好想你……嗯……干你……”
“殷焕,我今天不想做。”
“别说傻话,你肯定也想我了。”
“我说,不想做。”岑蔚然说得很轻,细腻软绵的声线像一片羽毛拂过男人心尖儿,以往两人折腾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声音一遍求饶,然后在他猛烈的进攻之下化作一滩春水,殷焕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泉里,全身都流淌着暖意。
如今,还是同样的声音,说着相似的内容,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寒意。
动作顿住,撑起半个身体,“媳妇儿,你怎么了?”
小心翼翼。
灯光下,女人眼神清明,表情冷淡,与男人的激越癫狂形成鲜明对比。
“我说了,今天不想做。”
“为什么?”
“不想就是不想。”
“上次没让你爽?”不是调笑,他很认真。
在殷焕的认知里,一个女人拒绝一个男人的求欢,无非就是嫌他活不好。
岑蔚然别开眼,伸手拉棉被,另一手推他,“下去。”
殷焕死死盯着她,像要看出点什么,半晌,翻身下去,平躺在另一侧,胸口上下起伏。
“不做是吧?行,就依你。”
岑蔚然把睡衣套回去,闭眼,准备睡觉。
殷焕把自己tuō_guāng,挤进被窝,伸手圈她的腰。
岑蔚然一脚踹他小腿上,“滚去洗澡。”
男人咧嘴一笑,“得嘞!媳妇儿你等我一起睡啊!”
掀被,下床,踩着拖鞋光溜溜出去,岑蔚然躺在床上,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这几天都待在宿舍赶一个研究报告,今天才得空,跟导师要了三天休,傍晚就过来了。
虽然心里还有气,可想到两人这么多年磕磕碰碰,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难道因为张璐几句话,她就没信心,想放弃?
做梦!
男人是她的,这个家也是她的。
越雷池者,杀无赦!
------题外话------
晚上大概十点左右二更,么么哒!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