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经过上次人事,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先着芳草儿,弄湿了赫舍里的下
身,又把jī_bā插进芳草儿逼里润滑了一下,转身来到赫舍里身前,也不多说,只
一顶,就进去了半个guī_tóu,赫舍里紧咬牙关,闭眼苦忍着,一旁的芳草儿,不停
安慰小姐,并揉弄着小姐的奶子,分散小姐注意力。
弘昼再向下顶,忽然遇到了阻力,他已知道这是chù_nǚ膜,也不怜香惜玉,深
吸一口气,小声道:「小姐,弘昼无理了。」说罢猛一下沉,巨杵穿洞而入,赫
舍里就此失去童贞。
一夜间,弘昼二女轮流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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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明,期间大乐非凡人可知也。
第四章 动春情,苗春儿血肉横飞
书接上文,弘昼回到府里,得知福晋确已如他所料的放过了通房大丫头苗春
儿,而且准她在府里养好伤,再赐给盘缠离开,总算是仁至义尽。
弘昼信步来到苗春儿养伤的专门给下人住的西厢房,一进门,只见苗春趴在
床上,身上盖着床锦缎的被子,可屁股却因为受了刑,上了不少的棒疮药膏,而
裸露在外。两个屁股蛋和大腿根儿还有的地方在渗着鲜血,苗春也因为疼痛而小
声呻吟着。听见门响,艰难的扭头一看,竟是和亲王弘昼,挣扎要起身,弘昼伸
手一按她的肩膀,就势坐下床边,叹了口气道:
「哎,何苦啊,何苦啊春儿。」
若是弘昼疾风暴雨的骂她一顿,可能心里还不会如此难过,偏是弘昼带着深
情的几个字,让苗春儿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心里也骂自己是个贱货,该死的女
人,怎么竟会鬼迷了心窍跟一个王府的下等奴才好上了。
又想起平素王爷对自己的好,简直是无地自容。挣扎要起身给王爷磕头,可
是刚一起身,被子就滑下去,整个姣好的上身露了出来,两个超大的奶子也跳起
来晃动着,弘昼拍了拍她左边的奶子,按着她肩膀让她又趴了回去,调转身子,
去查看她的伤势,三十篾子优点打在了屁股上,有的打在腰间,还有的打在腿根
儿,真正重的是腰上,屁股和腿根到底是肉厚的地方,只是皮外伤而已,但留一
些难看的疤痕是在所难免了。
弘昼吩咐苗春儿道:「五爷从没拿你当过下人,你也知道五爷疼你,可是规
矩就是规矩,福晋既然已经发落了你,五爷也就不再怪你,这是云南白药,我给
你抹上,兴许就不会留下疤痕了。」说着,把白药纸包撕了个小口,提起来,用
食指敲打着撒在苗春儿的伤处,白药与伤口一接触,苗春儿疼的直哆嗦,紧咬着
牙关,手指因为攥的太紧而发白。
弘昼拿起一个竹片,在苗春儿的屁股上一点一点的把药粉摊开,苗春儿屁股
疼的一缩一缩,抹着抹着,弘昼的裤裆竟然支起来一个大大的帐篷。
弘昼虽是贵为王爷,可毕竟是2o岁出头,少年心性,又是个荒唐的天性,
手里的竹片离开屁股,竟向屁股下的yīn_mén伸过去,苗春儿早已瞟见王爷的裤裆,
突然又感觉王爷拿着竹片逗弄自己的yīn_hù,有心阻止,却又从内心对不起王爷,
这一犹豫间,被王爷用竹片带着云南白药竟莫名其妙的勾起了性欲!
书中代言,这云南白药要成分是三七和红花,而这红花是有催情之功效的,
又是直接抹在yīn_hù之上,瞬间就把个本就yín_dàng的苗春儿搞的yín_shuǐ泛滥,春情一动,
就呻吟出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站在门口的太监李狗,一摆拂尘,退出厢房,顺手关上了门。
弘昼更是肆无忌惮,两只脚登掉了踢死牛,一骗腿竟上了床,就势跪在苗春
儿的两腿之间,一边继续用竹片挖弄着yīn_mén,一边对苗春儿说:「你趴好别动,
王爷我给你好好治一下伤,保管你药到病除。」说着跪的更低,竟是脸几乎贴在
屁股上。
这上药的竹片本就不很长,又薄,不很顺手,弘昼性扔在了一边,转头四
处打量,一眼给他看见摆在桌子上的药杵,这药杵一头大一头小,足有一乍半长,
弘昼跳下床,捞住药杵又蹦回来,还是跪在苗春儿腿间,用左手撑开苗春儿yīn_mén,
按住两片yīn_chún,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先是拿药杵蹭了一下。
苗春儿猛打个机灵,只觉得一个冰凉冻硬的东西在自己yīn_mén上下蹭着,也不
知道弘昼拿的是什么东西。
不刻,弘昼已经把药杵弄湿,竟一点一点的杵进了苗春儿yīn_dào,一边杵还一
边转着手柄,把苗春儿的yīn_chún带的一上一下。这药杵乃是块花岗岩,最是坚硬也
最是粗糙,汉朝时就已经有贵族,甚至皇家用它来制造男根来取悦女性,河北汉
墓就曾出土过数支,考古人竟说是摆设用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无知者无畏。
书归正传,弘昼用一尺长的药杵在苗春儿的yīn_dào里进进出出,开始时,苗春
儿还因伤痛未有感觉,谁知,不消半盏茶的功夫,苗春儿已经是春情泛滥,而屁
股上的疼痛却更是加重了她的感觉,每当弘昼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处,都是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