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老公我爱你……呜噢噢噢……啊啊啊……亲儿哟……要丢了……
呜呜……丢、丢了……’媚姐放声大哭,尖厉的嚎叫,全身抽筋,右手在床上连
连拍打。
我眼睛开始模糊,最后一次将淫具全根拔出,把残余力气注在手臂上,人造
jī_bā戳进媚姐血红的逼心,直到手指重重碰到逼肉上。手腕随之一扭,传来阵阵痛
楚。‘卡’的声轻响,淫具停止扭震,猛然涨大,紧裹着它的逼口也被扩张。
‘死了~~~~!’媚姐的声音嘶哑,高高躬起腰,屏住气息,僵硬不动。
好一会儿,她才哽咽几声,腰部一沉后再拱起不动。过了几秒,呜咽中,她反覆
的躬曲腰身,八、九次后,腰一沉,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两手大大摊开,魂游太
虚。
‘哔’的一声,我拨出被她的直肠夹得发痛的拇指,把头贴在她后腰,左手
在她背脊上来回搔着,右手松开淫具,抚摸仍在抖动的臀肉。稍事休息后,抬起
身体,我慢慢地将这条淫具拔出。尖端刚离开逼洞,一股乳黄色的液体汩汩冒出
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
‘这么多呀。’我用手挟了一撮淫汁,涂抹在那条逼核上,来回搓动。
‘嗯、嗯……,哟……不要了……’媚姐回过魂,屁股无力的扭了扭,慢慢
倒下。我躺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腰上,在她唇上一口一口的亲着。媚姐嘴巴渐渐
张开,为我的舌头放行。
‘老婆,张开嘴。’我吐出媚姐无力迎合的舌头,‘唔……?’神智还有些
不清的她乖乖的半张开了嘴。‘唾。’我吮了吮嘴巴,将一团口水吐到她口中,
我还要再吐,可舌头搅了半天,只憋出一点唾液,在唇间挤出。这唾液在空中拉
出条黏丝,晃晃悠悠的落入媚姐嘴里,我摆了几下头,才将这黏丝搞断。
瞧着她将口水吞下,我的心在发颤。我不知道往她嘴里吐唾沫的原因,也不
清楚这念头是从哪儿冒出的。只是有要这么做的冲动,并且做了、做到了。
‘你是我的!’我紧紧抱住这年龄已够当我母亲的妇人。
几分钟后,媚姐蠕动身体,摆脱我的纠缠挪下了床,没穿睡衣,一步三摇的
走进洗手间。我翻了个身,逮了个枕头垫在头下。颈后顿时湿湿黏黏的,起身一
瞧,那枕头已被yín_shuǐ打湿,还有一小滩晶莹白浊的骚液残存其上。恶念了句三字
经,我用枕头背面抹掉颈后的黏液,又将床上的点滴淫汁拭去。卖力工作间,洗
手间内隐约传来媚姐的哭声。
‘不好!’我甩掉枕头,双脚一蹬,藉着床垫的弹力腾身而起,跃过床尾栏
杆,神勇无比。谁料落地时腿脚无力,栽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媚姐出事了!’我顾不上疼,爬起身子,一个箭步,‘光’的踹开半掩的
房门。‘媚姐,你没事吧!?’
全身赤裸的媚姐坐在马桶上,掩面抽泣。听到我焦急的声音,她抬起泪迹斑
斑的脸,红肿的眼直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见她这幅衰样,
我的心肝在痛。
‘媚姐,好老婆啊,你怎么了?’我扶住她的肩头摇了摇。媚姐晃了晃脑
袋,抱住我屁股,把脸埋进我股间抽抽噎噎。眼下的妇人万般柔弱无助,让我心
里涌出似海温情。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温柔的哄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喏,
老公在这里,你不要怕。乖啊,乖。’
媚姐笑出了声,轻轻推开我,吸着鼻子,揩去脸上的泪水。我没有停止抚摸
她的头发:‘媚姐,你没事了么?’她拭净泪水,用手背抹了抹鼻头,‘嗯’了
声。
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双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仰起脸:‘媚姐,我爱
你。’
她秋水盈盈的眼眸一亮,直视着我:‘阿远,我也爱你。’
我身体有些发飘,拇指摩娑着她的下巴:‘叫老公哩。’
媚姐垂下眼眸,娇面泛红,神情羞涩。随即抬起眼:‘嗯,老公。’我觉得
脚尖都快离地了,心里的喜悦充溢得快要炸开。
低下头,我的唇覆上她的唇,她同样热情的回应。
洗手间内,一个赤裸的丰腴妇人坐在马桶上与一个同样赤裸的少年接着吻,
两个人身上好像发出了柔和的辉光。场面虽然淫靡,但我两人此时却没有丝毫欲
念,有的只是深深的爱恋。这难以言喻的情感交流没维持多久,便遭到了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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