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娜的gāng_mén洞口有一圈括约肌,茎肉非常的紧实,不易被突破,项老伯的yīn_jīng才进去一半,就有快被夹段一样的感觉。他只是把guī_tóu插进去,二人就弄的满身大汗,他一吋一吋的推挤进去,令娜实在受不了了,全身发抖起来,猛然喊叫“啊…啊…我的屁股快裂掉了…喔…真的好痛啦…要死了…啊…你快停啦…啊啊…屁股好痛喔…我好痛喔…啊….我快死了啊…啊…快死了啊……”令娜力竭嘶声的哭叫着,全身不支而颤抖着。“好啦…已经进去啦…后面就没那么痛啦……”项老伯看她如此痛苦,就安慰起她来。
项老伯不理会她的哀求反抗,继续将yīn_jīng刺到直肠深处,将直肠完全扩张开来。然后再慢慢拔出来,yīn_jīng抽出时,大guī_tóu来到洞口时,又被gāng_mén口的那圈筋肉锁住,所以项老伯又再往体内刺。项老伯怕guī_tóu拔出来后,待会不容易再进入,所以又把jī_bā插进去,就这样来来回回chōu_chā,等到插顺了,才加快活塞的速度。令娜被整治的要死不活的,大声的哭了起来。突然间直肠肌肉一松,令娜从yīn_fù中央,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出来,洒到整床都是尿水。“嘻嘻…干出尿来啦…嘻嘻…”不知道是因为项老伯的嘲弄,或是因为gāng_jiāo的疼痛,
还是令娜因为洒尿出来而过分的羞辱,总之令娜就是啼哭不停。
令娜的gāng_mén洞口都红肿起来了,项老伯的yīn_jīng上面,也都沾满了黑黑黄黄的粪便,发出阵阵恶臭味。但是项老伯玩得正高兴,当然不愿意停手,反而加快抽送速度。令娜被压制在下面难以翻身反抗,只能低声啜泣,被人捉着屁股,任由一根大jī_bā,捅在pì_yǎn里面进进出出。项老伯每一次拉出yīn_jīng,都好像快把红肉色直肠给拉出去,guī_tóu将gāng_mén里的粪便给刮了出来,所以气味不太好闻,房间充满尿粪味,但是项老伯却愈干愈有精神。“啊…痛啊…嗯啊…啊”令娜无力的呻吟着。令娜体内的直肠,被一根硕大的yīn_jīng侵入,下腹一瞬间涨的满满的,
yīn_jīng抽出后,有一种排泄而出的快感。二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迅速在体内交互的做用,痲痹之后又引来怪异的快感,让令娜一直处于疯狂的边缘中。
令娜嘶喊完之后,居然忍不住又再度shī_jìn了,在项老伯干pì_yǎn的同时,尿水沿着大腿流出来,搞的俩人一身都是尿粪。这时候项老伯忍不住紧夹的快感,腰眼一痲精门大开,将jīng_yè都喷进令娜的pì_yǎn里了。等到项老伯射完精后,抽出yīn_jīng出来,令娜马上半跪半爬的在床上拉肚子,唏哩哗啦的狂泄而出,然后陷入昏乱的意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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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少芸和雪纯同情地望着对面的令娜,令娜把手中的酒喝完,痛苦的垂下头,“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所谓的家。简直就象一场噩梦!天!”“去告他!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雪纯气愤的说。令娜摇了摇头,“我不想失去项东,对我来说,他是我的全部!”“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少芸问道,令娜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想到英国去,只要项东在我身旁,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可是……”“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雪纯问,“我怀孕了……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少芸和雪纯吃惊的望着令娜。“没关系!不论父亲是谁,孩子是无辜的,只要你和项东真心相爱,去找他吧!在他身边你会幸福的!”少芸安抚着,令娜沉思着,点了点头。
“她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送走了令娜的飞机,少芸感慨的说。“你呢?怎么样?有心上人了吗?”她转问雪纯,“我?……也许……算有了吧!”雪纯的脸红了起来,“哦?怎么认识的?”少芸感兴趣的问,“偶然在花市认识的,后来他经常约我,我看他人还不错,就和他交往了。”“很浪漫呀!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以后再说吧!我们才刚刚开始。”两个人说笑着走出机场……
两个月后,令娜来信说她和项东已经在英国注册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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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对激情的男女正在床上翻滚着。男人的头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上疯狂吸吮,发出“吱、吱”声,他的手在女人的下体抚弄着;女人喘息着,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头不住的左右摇晃,如云的秀发四散开来。男人抬起头,看着女人娇媚的秀厣,迷人的神态,忍不住内心的激动,重新压上女人的身体,坚挺的yáng_jù对准女人下体目标,臀部用力一挺,籍着yín_shuǐ的润滑,yáng_jù一举贯穿了yīn_hù。“啊!”女人发出满足的娇吟。男人却皱起了眉头,他慢慢退出ròu_bàng,俯身向下看去。
“你!?……”少芸看到刘伟惊怒的眼神,心中哀叹一声,慢慢抬起上身坐起来,伸手拉过床上被巾遮住赤裸的身体。刘伟扑上去,双手紧紧握住少芸的肩头不住摇动,愤怒的吼叫着:“谁?谁干的?说!!快说呀!!”少芸身体前后摇摆着,秀发随着四处飞扬,她依然默默无语。“贱货!”盛怒之下的刘伟一记耳光扇了过去,少芸抚着火辣的脸,下床默默的捡起四散的衣服,穿戴起来。“混蛋!!”刘伟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跪伏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