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杂种,你也好意思说出这些话来?”
我说:“正视自我,明白自我,这是一种境界。很可惜,我到了这种境界,而您没有。话说回来吧,天下是男人的,女人只是陪衬,我们在这里私下聊天,又不影响天下的。您这老来得的小儿子,必是极为珍贵的,藏得严实极了。为了这儿子,您可是几千万都能砸出去,也是费得了心,舍得了钱。当然,老爷子啊,我舒福是个杂种,是你们恨的对象,但是,你们也别把我逼得太紧了。说不定哪天,我找到这个孩子,找到刘芸芸了,呵呵,谁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
“小王八蛋,你竟敢威胁我?就凭你吗,永远也找不到他们娘儿俩!”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说:“老爷子,这不就承认了不是?没事啦,没事啦,我也不是疯狂的人。这世上没有永远的仇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嘛,为了利益,让我们还是彼此相安无事,怎么样?”
这老不死的气得眉毛都要飞了,但这是强忍着,身体颤了颤,回到座位上,坐下来,淡定道:“小杂种,我算你狠。但你也别太猖狂了,做的事要是太出格了,我随时要你的小命。”
我点点头,说:“这一点我自然是清楚的,当然我也不想我们玩得两败俱伤。等我哪阵子有空了,给老爷子修个儿孙谱吧,让您的fēng_liú永流传,如何?”
没想到,他居然一点也不气了,说:“可以啊,小子,我谢谢你了。你要是能修出来这样的谱,那还真是我夹谷闻的荣耀感。”
我笑了,说:“那我还真就打算去实施一下,要不然对不起老爷子这fēng_liú的一生。对了,老爷子,我有些事情不明白,还想在这里请教一下,不知可好?”
“杂种,不要说得这么正式,有什么屁,放吧!”
我点点头,将烟头灭掉了,微笑道:“宋香梅不是您的外孙女儿,但她是宋家的人,这应该没错,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让她失去了上完大学的机会,更失去了在豪门之中的尊严。宋家是文玩界的巨头,为什么在四江你们可以如此对待她?她的身上带着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