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路力宏摁掉了电话,一脸的沮丧,乖乖的朝我走来。
我把枪放下,淡道:“看来,还是我们路大人识时务啊!对于巡视队伍能这么硬性,确实够胆识,佩服佩服!”
“你别阴阳怪气的了。要不是你是个a级通缉犯,亡命徒,我会怕你?”他坐在我的对面,冷冰冰的说。
我微微一笑,道:“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路大人一定明白这样的道理。能在你这样的大人物办公室里坐着,说说话,聊聊天,也真是我等小老百姓的福气啊!”
“你别阴嘲阳讽的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一看路大人也是个痛快人儿,那我就直说了吧!你现在知道的,我和梁家父子现在是同盟了,很有可能,我还会是梁家的女婿”
我话没说完,路力宏都惊了:“什么?梁家女婿?”
“是啊,你只听说过良家妇女,没听说过梁家女婿吗?”
他很郁闷:“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梁启钊是不是疯了,居然让一个a缉逃犯当女婿吗?看来,也活该梁家的气数走到尽头了!”
我说:“我知道,你们是想把梁启钊梁伯交给巡视队伍,然后完成这次任务,你们的圈子得以保全。然而,路大人,你们也得问一问,我这个未过门的女婿同意不同意,对不对?”
他上下打量我,冷笑道:“舒福,你把话说得太大了。你不要以为你有枪,就可以摆平一切。今天你就是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梁家没落的事情,我们四江圈子最高级别的会议已经开了,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不管梁家怎么折腾,都一样。”
我淡笑,摇了摇头,指着我放在桌上的枪:“路大人,你看清楚一点,这把枪是什么枪?”
他看都不看那枪,摇了摇头:“手枪而已,还能是什么枪?”
“哦?你觉得它只是一把手枪吗?可我想告诉你的是,这把枪的子弹,打在人的头上,会炸开花。而这枪,你一定认识。”
“胡说!我并不认识这样的枪!”
我淡道:“别不承认了,路大人。结果鲍里斯性命的,就是这种枪弹,而让杀手柳君龙,哦,也就是张维军,让他死的也是这种枪弹。只可惜,在路大人的干预之下,这案子很快就结了。但是旁边人会怎么看这案子呢?据我所知,令千金路菲菲以及你的舅儿子胡海昌,可是这个事件的主谋啊!当时,胡海昌的保镖头子柳君龙枪击鲍里斯的时候,打碎了玻璃,害得我背上也被玻璃渣滓炸伤了,养了一个月才出院。这笔帐,我是会算的。”
他听得脸色微微一变,冷道:“舒福,你没被炸死,真是老天不长眼。可是,你这是血口喷人。鲍里斯的死亡,是他与张维军之间的个人恩怨,与我路家无关。”
我摇摇头,说:“不,有关系,有大大的关系。听说,鲍里斯与你的妻子胡如涓,好像有过男女之情,而且”
他猛的一拍桌子,满脸怒红:“舒福,你这个无耻小人,别在那里诽谤他人!鲍里斯是个好家教老师,我的妻子是名门闺秀出身,不是你想的那种肮脏!你胡乱污蔑他人,早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呵呵路大人,这是动杀机了吗?”我淡笑,说着从随身包里掏出平板来,放桌上,往他那边一推。
平板贴着高档红木桌面滑了过去,我淡道:“这平板一划就开了,里面几乎是空白的,但有一份精剪后的视频,希望路大人能完整的看一看。”
他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平板,但还是拿起来,划开,播放了起来。
那里面,有我精剪的和胡海昌、路菲菲的视频,当然没有关于我负面的东西,只有关于路家丑闻的东西。声音很清晰,影像也是高清的。路力宏看得脸色变得黑如锅底,浑身发抖,几乎摇摇欲倒。
最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了,狂暴了,猛的将平板摔碎了,狂叫道:“舒福,你这个王八蛋,杂种小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娘的,他吼得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连嗓子都破了。
他的情绪太激动了,连眼泪都下来了。
能把四江第二把交椅的大佬爷给逼哭,我特么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再牛比闪闪的人,也总有他的弱点之处的,这不,路大老爷完蛋了吧?
我什么也不说,就静静的看着他。
他流了泪,自己起身去抽了纸,擦着,对我咆哮道:“舒福,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我淡笑,说:“路大人,你太激动了,冷静一下,我们再好好谈吧!”
“我冷静不了!你谈,你现在就谈!”
我一摊手,很无奈的样子:“你这个样子,哪像四江本土圈的老二呢?我们没法谈。我不止平板里的这一份视频的,我与其跟你这种状态谈,还不如公诸于众。这样的话,对巡视队伍也是个很好的交待,他们最关于顺藤摸瓜,一打一大片的。”
他崩溃了,瘫倒在沙发上,面如死灰的看着我,竟然泪水再度涌出:“舒福,你别这样子,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好谈一谈呀!”
我说:“嗯,这就对了嘛!来来来,路大人,擦干眼泪,给我倒杯水先,说了这么久,我老渴了。”
他没有办法,被我吃死了,只得擦了眼泪,忍气吞声,给我倒来了一杯茶。茶真香啊,果然大人物享用的就是不一样。
茶放在我面前,他乖乖的坐我对面去了,无助的望着我。
我端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