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光头,谁是你小媳妇了?你想得美!”她怒气冲冲,恨不得平板给我砸来。
我还对两个安装师傅讪讪的笑了,说:“不好意思,我们吵架了。”
有个老年师傅还劝我们:“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呢,多理解一下呀!看你小哥,这脾气也是够大的,门都砍烂完了。你们年轻人啊”
不等他说完,叶曦雅气得不行,斥骂道:“老不死的,别在那里叨叨叨了,我给你拿钱去!我理解他个屁!永远都不理解!恨死他了!”
老师傅有些难堪,脸都红了。
我只得赔笑道:“师傅啊,别介意。我这小媳妇呢,脾气是大了点,但还是个纯真的人。你不知道,她爸妈都是一级战斗英雄,只是”
叶曦雅都走到她的主卧室门口了,回头指着我,气冲冲的:“舒福,你个混蛋,我都给你说了,不许提我爸妈!”
我只得对老师傅摊摊手。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师傅呢,只能笑笑表示理解。等叶曦雅进了屋,他才低声说:“小哥,你可真有福气,这小媳妇长得跟大明星似的。”
我苦涩道:“唉,啥福气啊,她那臭脾气,真是气人啊!她没礼貌,老师傅你可别往心里去。”
“呵呵不去不去。小两口好好过嘛!你看,这大房子,这高档家具,还有啥不满意的呢?”
我只能笑笑,客气两句。
没一会儿,叶曦雅拿了一万一的钱出来,给了两个师傅。
我刚客客气气的把师傅们送出门,她就说:“你怎么还不走啊?你就想赖在我家是吗?赖皮狗是吧?”
我转身微笑道:“跟你睡了这么几个晚上,我还真舍不得走了,要不,我再住一晚上?放心,今天晚上不绑你了。”
“臭不要脸的,赖皮狗!你睡你原来的房间吧,再不睡,我就改成健身房了。”
她说着就要走,一把抓住她:“那可不成,万一你半夜拿刀砍我呢?”
她挣扎,却挣不开,惊叫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不干什么啊,就是想好好的、安全的休息了。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跟我去了主卧室,躺一块儿。我特么在黑暗中没忍住,还是抱着她睡了。
这小贱人也是无奈,力量不如我,挣扎不开,痛苦不堪,只得背对着我。
她皮肤细腻而有弹性,身上真香,身材又好,土地未开发,又背对着我,弓身保持着原始的自然保护姿态,实在是让我有些痛苦。
当然,她更痛苦,一晚上都被天赋异禀给那什么,总是醒来,想挣开。她一动,我也就醒了,抱得更紧,让她郁闷得不行,一晚上不时就在骂我。我不鸟她,不时还吻吻她脖子、后背什么的,气得她哭啊!
那么一晚上,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好。到后来,她倒是睡着了。我也困得不行。结果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左手在她凶上,右手在她土地上,那姿态也太暧昧了。
我忍不住动了动手,她醒了,惊羞难挡,挣扎着起来了,叫我滚开,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但是。我还是起床后,收拾一下,带着她下楼吃早餐。她是被我治得不行了,也不能不跟我去。早餐后,我说我要走了,不送送我?
她说送你个屁,你什么东西啊?
然而,她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送了我。等到了我车边的时候,我说:叶曦雅同学,这车很快就是我的了。
她眼珠子都惊爆了,说你这个死混蛋,这车怎么可能是你的?
我淡道:“我个人的工作能力以及独特的人格魅力,我们香总把车送我了。”
她冷哼哼两声,说你这个臭流氓有什么好,那个宋香梅瞎了眼吧,看上你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拉开车门,回头道:“她就是看上我了,怎么了?她比你漂亮,比你杏感,你不服?”
“我呸!再漂亮再杏感也只不过是有点小钱的贱人,看上你,她就是瞎了眼!一辆破车有什么稀罕,过两天,我干爹给我买一辆比你这车好的。”
我一竖大拇指:“腻害了我的小媳妇,有干爹就是不一样。”
“滚!”
她叫我滚。其实是自己扭头就走了。
看着晨光中她迷人的高挑背影,我莫名心动,热血汹涌,有些后悔。但想想南宏、聚友、她的干爹罗央,算了算了,不能把这贱人逼太急了,没什么好处。
随后,我驾车去了一趟医院。毛子已经康复得不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洪姐不在那里,倒是有个护工在那儿守着他。看守毛子的人也撤了,毛子说昨天下午就撤了,我当然知道是罗央的作用。
我让护工出去,便给毛子讲了所有的事情,听得这货乐得都想笑,但说肚子上的刀口还有点疼,只能不笑,憋着。他说:这下好了,总算是把这个小贱人给治住了,福哥你还得了不少便宜,可惜的是没怼破她呀!
我说:罗央的势力在那里摆着的,咱强上弓也不行,就这样吧毛子,你好好在这里养着,我看看医药费够不够去,然后要回西凤了。
他说:“福哥,记得替我给倩傅上坟啊,就在西凤公墓c区第四列9号墓。她最喜欢百合花,白色的那种”
说着,这货又想起倩倩,要哭了。
我说一定会去的,还要去看看我妈的。
之后我去医院问了一下卡上的钱还有多少,人家告诉我交的七万块里还剩下三万五,够了。于是,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