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方才恍然大悟,割腕取血一碗递给了巫姑:“幸得你提醒,我都忘了。这一碗血可以保得她百日内魂魄不离体。百日后,我再来,如果,如果还是没办法,只好继续用我的血为她续命了。”
药彩本就有孕在身,还放了一碗血,虚弱的回到药石山上,给白守山解了定身之术。
“我二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你把她杀了是不是?还连尸首都丢到了荒野吗?”白守山关心则乱,晃动着药彩的双肩。
蒲牢走了过来,一掌推开白守山:“你干什么?你没看药彩为了救你二姐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么?”
蒲牢把药彩抱起来,回到了药彩的房间,把药彩放到了床上。
蒲牢原本是在与木纳谈话后想明白了什么,想去告诉药彩,他接受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却撞上了这样一幕。
看着药彩虚弱的样子,他更关心的是药彩的身体要不要紧,之前想好要说的话又给封存了回去。
白守山带着愤怒与悲伤回到自己的房间。
雾毒姬一看,吓坏了:“相公,你怎么了?二姐她没事了吧?”
雾毒姬只认为白守山是在担心白飘飘。
“我要杀了药彩,我要杀了她……”白守山两眼发直的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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