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亚梅看到刘敬天如此的洒脱,闭着眼躺在躺椅上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竟然对身边的自己这对极品姐妹花看都不看一眼,不由地笑问道:“敬天,红酒就那么让你心醉?”
刘敬天摇晃着那杯充满世界五大酒庄中最典雅的拉斐酒庄的佳酿,笑意温醇胜酒,磁性地嗓音让人沉迷,那是一种与相貌和家世无关的味道,“葡萄酒这份酸涩的甜蜜,暗香浮动的缠绵,如同丝绸般地滑过舌头,十分接近爱情的感觉。上好的葡萄酒应该有五百多种香味,这似乎注定一杯葡萄酒就是一段风花雪月的故事,品尝葡萄酒的过程其实就像一个男人认识女人地过程。”
刘敬天轻轻摇动着红酒,听着阵阵的海涛声。
沈冬梅听着刘敬天的红酒理论咬着嘴唇默作声。甚至没有正视刘敬天那对深邃的眸子。刘敬天凝视着这二张让任何男人都赞叹的容颜,举起酒杯放在自己的眼前面对着那沈亚梅的侧脸,嘴角的笑意充满戏谑的意思。轻佻道:“当一个人饮到第四杯葡萄酒的时候,他眼中异性的魅力将增加25.”
“柏拉图说过上帝赐予人类美好而有价值的东西,莫过于葡萄酒。”
沈亚梅看着刘敬天,嘴角的笑意令人心醉,“你们都喝这个,因为这是我立约的血,如果你看过《圣经》的话就知道葡萄酒是最洁净的液体。最后的晚餐,《圣经马太福音》”
刘敬天慵懒随意的靠在躺椅背上,斜视脸色渐渐平静的美女,“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作为最洁净的液体,却每天被肮脏的人类,尤其是某些人亵渎是一种悲哀吗?”
沈冬梅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一直放在她面前的葡萄酒,她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沈亚梅身旁注视着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
“姐姐,你别被他的儒雅所欺骗,其实他是世界上最无耻的坏蛋,你知道张望被他整的死不瞑目,他是那种坏到骨子缝里的坏人,我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沈冬梅轻声说道:“亚梅,你电话里说,我可以放心的回到上海了,张望死了,难道张望是被敬天整死的?”
“姐姐,张望听说我交了男朋友,就用打断我男朋友的腿来要挟我,让我拍裸照,最后竟然大发要我,正好敬天接完囡囡回到家,当场就把张望的一条腿打断,然后竟让手下的保镖,到上海工地旁找最老最丑的排着队跟张望,最后张望活活死在一群又老又丑的身上!”
沈冬梅惊恐地对沈亚梅说道:“刘敬天不知道青帮的凶残,难道你不知道吗?张望害地我们家破人亡,甚至连警察都睁只眼闭只眼,你老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把张望给玩死,那么你们怎么不跑路,难道在上海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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