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答道:「你的身份证啊,昨晚你扑腾了
个乱七八糟,我捡的。你等着我去叫人来!」说着作势又要出去。
杜静文身子酸软无力,只能继续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证还我……」随
即想想不对,又补充说道:「别,别惊动我家人!」说到这里望向我的眼神,马
上又将头低下,小声续道:「也别,别找我的学校……」
我看绷得差不多了,闪回了屋内,顺手又将门带上,然后抱着肩膀围着圆床
来回踱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怀好意。
小静文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戒备的向后方蹭去,并用浴巾围住了全身,颇
带惧意的问我:「你还想干吗?」这个还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个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撵着下巴,笑吟吟的问道:「嘶……我就不明
白了,你怎么这么怕我通知你的爹妈和老师?今天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
把你拉回你家!」
其实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静文听我刚才一番说词
已经相信我是凑巧和她发生关系的,所以对我的说话并不认为是危言耸听,更兼
她年轻识浅,不由得一时左右为难。良久之后,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
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
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
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
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
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
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
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
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
年往事。如果我们是在其他地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
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
深深埋在yù_wàng沟壑的最深处。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
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我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
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zuò_jī,哄我和你上床!」
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污蔑,
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
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tuō_guāng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
骚声骚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
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
说的如此不堪。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
的骚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
我那是吃了……吃了药……」
得理不饶人一贯是卑劣者的强项,当下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
「吃药?谁看见了?药不是我喂你吃的吧?谁干的,你给我找出来!」
她只依稀记得曾有人给了她三颗yáo_tóu_wán,还告诉她这个可以叫她爽叫她嗨,
现在这人哪里找得到!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过裙子,一个劲的翻找:
「药呢?我明明放进口袋的?」
我从衣兜里拿出还装着一颗丸药的小袋,冲她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静文立刻上来想要拿回,喜着说:「对对,你看我没骗你吧!」
我环手将它攥回手心然后揣了起来:「这能代表什么呢,现在很多不好好上
学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来卖的小婊子们都爱吃这个。而且你哪有钱买这么贵的
东西,肯定是卖肉赚来的吧?」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却成了罪魁祸首,甚至她自己都
觉得有点理亏,低着头怯懦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买的,我说过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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