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婵想了一会,对还不识字的女儿来说,很难解释两个同音不同义的字汇
。“对呀!”只好作罢。
公园有其他小孩拿着捕虫网绕着树间抬头虎视眈眈,突然有个小孩伸网一捞
,就抓下一只蝉。几个小孩互相抢夺争相观看,然后又嘻嘻哈哈跑走寻找下一个
目标。
“啊!妈妈,他们把你抓走了!”小女孩童言童语,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脸色
突然苍白,身上的汗是冷的而非温热。
“走吧,我们回家啰!”夏玉婵一站起身,股间肌肉用力,忽然mì_xué就涌出
ài_yè,整条穴径湿滑黏腻,泌出yīn_chún渗湿内裤。行走起来沾濡内裤布料却又微微
抚揉,搔得整个yīn_bù酥麻泛痒,两腿一软又坐回长椅。
“妈妈,你怎么了?”小女孩关心地问。
“妈妈还有点累,再休息一下。”夏玉婵勉强对女儿微笑。
好好活着,我们还会再见。
又过三年了,我们什么时后还会再见?
夏玉婵不想再见,可是这三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深怕下一个眨眼的
瞬间,那些怪脸人就会出现。
调整好呼吸,夏玉婵再站起身。知了声响忽然集中震鸣,轰隆贯耳又让夏玉
婵失控地花蜜泉涌,快感交集全身颤抖摇摇欲坠。椅子上已经微微有一抹黏腻透
明液渍,夏玉婵又一屁股坐下,低头双手交合,压抑地忍耐着等待这一波的浪袭
过去。
只是蝉一直叫,夏玉婵的内裤已经湿透,沾渗臀腿间的裙布好大一块腻渍,
久久站不起身。
蝉一直在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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