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
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
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
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
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kǒu_jiāo完的ròu_bàng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
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ròu_bàng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ròu_bàng塞回裤
档里,想起刚才被kǒu_jiāo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
每个兄弟轮流做爱的疯狂淫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
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
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
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
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
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
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
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
,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
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
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
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
过来。“带……带我……走……”
“干!”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
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
,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
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
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
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
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
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
,张脚曲膝用内裤把yīn_dào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
,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
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
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
。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
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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