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她的一只纤手,放到她自己的屄,让她自慰。
阿娇于是一只手摸起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揉起自己丰隆的奶子来。
“嗯……”她闭起双眼,嘤嘤地、轻声地娇唤。
“啊……”我在她淫猥的播弄下,喘着粗气。
原来男女间的性生活也可以这样。两个人并不一定要性器交媾和碰撞。
“啊……”阿娇继续自慰着。我发现她不仅摩擦着自己的yīn_dì,而且还将两
只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yīn_dào里,弄得手指上yín_shuǐ绵涟。
这图景使我感到特别的新奇:本来强壮的男人颓废地倒睡在了床上,而本来
娇弱的女子却反过来用脚为男人服务,而且自己还要用手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
他们不再将自己的基因传给下一代,而是将自己的生物基因随意地抛撒。一个物
种,经历了几千万年的进化后,人类的图景居然变成了这样。
“啊……”女人娇喘着。而我的灵魂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升腾。
我看到昏暗的小屋里,曾是神圣的生命之jī_bā,正被一双美丽的小脚摩挲着,
亵渎着,而男人则是这样的快乐和陶醉;曾是伟大的生命之阴器,正被纤纤的玉
手抠挖着,猥亵着,而女人则是那样的欢乐和迷恋。
这正是现代人的集体困顿,与各自的奋力挣扎。不错,我们迷茫,我们郁闷
和困顿,我们想尽办法,奋力挣扎,在只有那么一点点可以喘息的间隙中强颜偷
欢,于是我们变着法子彼此折磨,消磨着生命……
“啊,老婆,你好骚哟!”
“哈哈,你也好骚哟!”
“不行,老婆,我要……射了……”我猥亵地喊着。
“快,快射,射到我脚上,我要你……”阿娇yín_luàn地回应着。
“啊,我来了……射了……全射给你……”
终于,我呼喊着,那声音尤如魔鬼从地狱里逃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jīng_yè从
马眼里喷薄而出,粘到了她的脚心、脚背和脚丫里。
阿娇淫笑着,继续用粘满jīng_yè的脚趾在我的yīn_bù摩擦着,仿佛我射出的不是
jīng_yè,而是润滑剂。淫秽的腥味充满着整个小屋,也在我们的心灵之间弥漫开来。
jī_bā慢慢地软下去。阿娇收起脚:“老公,我帮你吸干净它。”
“好。”
我于是爬到床头,将jī_bā对着阿娇的俏脸。
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几下guī_tóu,然后将整个jī_bā都吮吸进嘴里。
好温暖的口腔,好多情的老婆,居然为我而舍弃尊严,做着这种事情。
不一会儿,她累了。我让她躺下去,搂着她的肩头,伸手向下,插进她早已
湿淋淋的yīn_dào里,在里面寻着她的g点。我摸到了一个突起的位置,我甚至感到
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神经。
“啊,老公,啊……”她两眼直勾勾的,充满了渴望的光芒。
手指在里面一阵猛抽,她开始花枝乱颤,嘴里“啊”、“啊”地嘤咛着,身
子开始在床上扭动着。我知道,那是期盼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不一会儿,她的两腿就开始在床上乱蹬一气,随后两腿一伸,整个身子都痉
挛起来,两只脚的脚趾撑得直直的,仿佛芭蕾舞演员一般。她高潮了,两只美目
幸福地睁着,仿佛透过小屋的微光,看见了天堂,看见了仁慈的上帝。
(3)
两个人玩够了,依然没有睡意,我又和阿娇躺在床上聊天。
“你们今天去哪里玩过?”我问。
“上午阿娟洗了床单后,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去了东门走行街,卖了些东西。
中午是在外面吃的。下午是我把阿娟送上车。”阿娇流水帐般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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