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还可以吧,我一个月收入三、四千元。由于一开始,我有点营养不
良,所以长得偏瘦,看上去却苗条,所以男人们反倒喜欢。但老板娘总是从中抽
水,所以收入也不算特别高。”
“老板娘长什么样?”
“哎呀,别提她,一幅马脸,见了人,皮笑肉不笑的。而且说话刻薄,做事
寡毒。我最恨的人就是她。”
“她让你们卖,她自己卖不卖?”
“她平时不卖,但有一个相好。说来可笑:她的相好来了,即使她老公坐在
店里,她也要和那相好到后面的小房里睡。她老公根本管不了她。”
“哇,这样呀。”
“是啊。”
“那她老公怎么受得了?”
“受不了又能怎样。钱归她管。她老公又没有什么别的收入。”
“那老板娘既然不爱她老公,为什么不与他离婚?”
“她哪里敢。他们的父母是一个村子的。要是为这种偷人的事,回家去办离
婚,那两家人还不打架?农村人是很在意这种事情的。”
“那也是。”
“所以,他们就这么混,也是过一天算一天。”
我问:“既然你不喜欢那里,依你的长相、身体和年龄条件,你就不能寻找
其它的门路?”
她说:“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呀。所以过了两三个月,我就和发廊里的一
名叫阿敏的小姐一起,离开了那里,到一家夜总会里做吧女。”
(3)
我问:“夜总会的环境总要比发廊好一点。”
阿媚说:“那当然。不管外面气温怎样,小姐们躲在空调房里,永远都是性
感的打扮:背带裙、小背心、牛仔短裤、高跟凉鞋,裸露着白肉,仿佛随时可以
tuō_guāng一般。我们脸上涂着脂粉,嘴唇抹着鲜艳口红,眼角飘荡着笑意。
我问:“夜总会可是个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地方。你在那里,对男人的感
觉怎样?”
阿媚说:“那个时候,我已被很多男人上过了,所以,和所有的小姐一样,
脱起衣服来也不再害羞,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淫妇。”
阿媚说:“当我躺在男人怀里,任他们摸揉抠弄时,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
钞票像蝴蝶一样在身边漫天飞舞。有时在包房里,我和阿敏当着男人的面,跳裸
体舞,做下流的动作;有时,好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们做爱。那时的我,
什么也不想,只想着怎么快活地过好每一天。”
我问:“在男人面前跳luǒ_tǐ舞,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阿媚说:“哈哈,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摇着头,扭着腰,拱着臀,舞动的
两臂,让一对奶子在胸前跳荡着,向着男人展露自己的屄,而且还要做出xìng_jiāo
的姿势和动作,挑逗他们的yù_wàng。其实,他们还没被挑逗起来,我们自己反倒先
湿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和多个男人同时做爱,心理上也能承受。”
我问:“在夜总会,是不是可以让你多赚一点呢?”
阿媚说:“夜总会的收入比发廊高出许多。如果做得好,回头客多,酒水卖
得好,奖励也就越高。遇到大方的客人,一次得到的小费就有六、七百元。月收
入少则两万,多则三四万。这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
阿媚说:“那段时间,由于心情高兴,身体仿佛也起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
奶子变大了许多,高高地耸起。以前男人被肏的时候,总是很反感,可后来,见
着体面一点的男人,反而想让他们肏了。如果有几天时间没有男人包我的过夜,
就浑身不自在。
我问:“这个时候,你好像还在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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