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
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
“不行。都说好了的。”
“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口,很响的
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
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
“心里话?”
“是心里话。真的。”
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
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人际生活上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包跨在手腕上,走到门
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
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
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的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却是不
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
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ròu_tǐ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
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yù_wàng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
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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