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娇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
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
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
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八
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四五千的收入,几
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
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
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
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
子那边ròu_tǐ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尽,阿娇也是个女
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
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她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
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
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
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肏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拉到一边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肏,和他就怎么肏。”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
子。
阿娇笑起来:“只是与一个陌生人肏屄,心里有点放不开。”
“有什么放不开?跟他睡一夜可是5oo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
得。”
“还是有点怕。”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
三姐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
你放心好啦。”
“我和他肏屄,有什么动静,让你们在旁边听着,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男人肏屄,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啦。”三姐这么说着
笑了起来。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当着阿娇的面,对陈工说:“我
妹妹今晚交给你。她也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肏屄。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
更不要伤着她了。”
“好!那是当然。”陈工应承道。
“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三姐和罗哥
明天给你赔理。”
“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工笑道。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
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
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
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
子,在床上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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