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惜刚才你和他做的时候,我没在旁边。否则那一定是很刺激的场
面。
妈的,想看我和别人做爱,你也是变态。 阿娇笑骂着出去做饭。
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却一直挥之不去。
我和阿娇两人吃过饭,好像那两个男人坐在三姐家里一直没走,三姐还跑过
来看了我们一次。阿娇没跟三姐过去,只是站在黑暗的巷道里,与三姐嘀嘀咕咕
的说了好半天话,好像是顾及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想,如果我此时不在这里,而是在广州,阿娇此时会做如何选择?她一
定会无所顾及,跟过去,与三姐一起和那两个男人玩4p,四人一起换着肏。阿
娇在认识我之前,就经常与男人玩这种游戏。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要了阿娇两次。阿娇也极力迎合我,好像对她的放荡有
种补偿味道,极尽yín_dàng之能事。那种yín_dàng,是一般正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的心一直都郁闷着,直到把她搞成了一摊肉泥,瘫在床上不想再动弹,才
平息了我心里的郁闷。
真是郁闷!我记得这天是十月二日。
(7)
十月三日,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半了。昨夜与阿娇玩得有点过头了。主
要是她说了那句 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 话,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想不
到我居然对一个卖屄的小姐有着这么大的激情。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号码,便拿着电话走出去了。
我坐在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她的笑骂声——是那种女人与男人打情骂俏的
神情。
接完电话后,她折回来,对我说,有个客人在三姐家里等她,她要过去一会
儿,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我说: 那好吧。你跟别人玩的时候,还是想着点老公啊。
阿娇笑道:知道。要不是想着你,我就把客人带到自己家里来了。
说的也是。我在这里,其实对阿娇做皮肉生意还是有一些妨碍的。不仅占着
她的床,而且在心理上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压力。
现在的阿娇不比从前了。从前她不像现在这样疯。我感觉现在的她,是只认
钱,不认人了。
一个小时后,阿娇返回来。我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
我问: 是谁呀?
阿娇说: 就是昨天的那个死胖子。
我说: 昨天人们打麻将时,他不是跟你搞过一次吗?
阿娇笑了: 男人如果心里惦记着,一次哪够呀。他说他晚上没睡好,所以
一大早又跑来了。
(8)
十月四日,那个胖子好像又要来。阿娇在电话里有点急了: 今天不行。我
这里有人。你过两天再来吧。
那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阿娇的心软了: 那好吧,你做了就走啊。
阿娇又打电话给三姐,向她借地方。
三姐那边好像也有男人。阿娇有些无奈了,跟我说: 等一会胖子来了,我
和他到隔壁的空房里去。那里还有一张空床,只要铺张凉席就可以了。
那里脏不脏? 我问,实际上是不想让她在那里关起门来,公开地与别人
偷情。
我打扫一下,就可以。只是跟他做爱,又不是在里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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