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关
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那
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yīn_chún都有
些红肿了,由于经受yīn_jīng的长时间的强烈chōu_chā,yīn_dào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
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 我问。
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 不早了,睡吧。
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 睡吧 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
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
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
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
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
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
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
女人其实也想与不同的男人接触。能够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
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
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 你快给我…… 阿娇有些着急地喊
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 那个男人问。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
我听到了一声 啊…… 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
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
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
话。
我问她: 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
她想了想,小声的说: 是。
我问: 他是谁?
她答: 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 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
死胖子 ,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
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
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过夜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劲,
一夜可以做好几次。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他是
死胖子 ,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我相信,阿娇与他在一
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 以前的男朋友.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2)
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再没有给阿娇打
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
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 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
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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