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有时追近一些,有时又慢一些。
陈蕙林频频回头张望,见他们跑得近些,便催谷力气跑快一点;刚想跑慢点
歇歇,那班人又跑快一点。她被那些人玩弄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条小路其实不甚长,陈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赶下跑了过半。眼看将要跑到市
区,陈蕙林心中暗喜,提起仅余力气,向前狂奔。那些人又怎会让到手的猎物走
掉?鼓起後劲,向陈蕙林奔去。
陈蕙林一介女流,又怎及得上这群男人的力气,只几分钟便被追上。当男人
的手用力捉着她的手腕时,她暗叫一声「完了」,心如堕进冰窖。
几个男人制服住了她,将她拖进树丛。为首那个富家子弟一巴掌掴在她的面
上:「今天就让你知道逃跑的下场是怎样。」他向那些人一努嘴,那些人将她按
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两截,那条皮短裙被脱下,抛在一旁;黑
色的蕾丝内裤被撕成布条,胸罩也被粗暴地剥开,扔在一旁。陈蕙林用手掩护着
rǔ_fáng和下体,双腿紧夹,哭着嚷着想阻止男人的兽行,但却只令男人更加刺激。
她企图作最後的挣扎,哭着叫道:「求求你们,不要强暴我,我给你们钱好
了。」
美食当前,就算送一座金山给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们。男人们一个个脱下
裤子,ròu_bàng有长有短,这里少说也有2o多人。
那个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你们将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势,我要替她屁
眼kāi_bāo。」
陈蕙林一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以来,这个男人都只是奸淫自己的阴
道,从没插过她的後庭。听一些试过gāng_jiāo的朋友说,第一次gāng_jiāo比chù_nǚkāi_bāo还要
痛。陈蕙林吓得一直哭,胡乱地挥动手脚。
那些男人淫笑着捉住她,将她反转,背对着那个富家子(以下简称a),迫
她屹起屁股。a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陈蕙林哭着哀求:「放过我
吧!不要插後面,我会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呜呜……不要……」
a笑道:「一会自然有人照顾你前面的,不用心急。来,放松。」a将手指
搓揉着她的菊门,因紧张而一张一合的gāng_mén彷似在诱惑来者。
当a的手指触到gāng_mén,陈蕙林感到无比羞耻。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污秽,
一会还要进行gāng_jiāo,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呕,但是a的手指在敏感的gāng_mén旁搔
弄,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好了,是时候了。来,放松。」a扶着已硬直的ròu_bàng贴近她的gāng_mén。a吐
了一口口水在掌心,仔细涂在gāng_mén充当润滑剂,然後用手稍微撑开gāng_mén,将guī_tóu
的一小截塞了进去。
陈蕙林感到後庭有异物插入,虽然只是一小截,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
她狂乱地摇着头,一边哭叫:「不要呀……好痛呀……停止……快停……拔出来
……我不要……」
a大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刚开始而已,你放松点就不会痛了。」
a捉紧陈蕙林,腰部使力,ròu_bàng艰辛地向前迈进。
陈蕙林的後庭一向「花径不曾缘客扫」,亲如男友也未能一睹庐山真面目,
此刻却被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蓬门今始为君开」,心中不禁又愤怒又伤心。
後庭那种撕裂的痛楚不断扩散,陈蕙林咬牙强忍,手不断搥着草地以发泄内
心的不忿和身体的痛楚。
a终於排除万难,全根尽入。ròu_bàng被肠壁紧紧包围,抽动也甚困难,但却给
予他无比的快感。饶是他能征惯战,但抽了几下,已经忍不住shè_jīng。
他拔出软掉的ròu_bàng,走到陈蕙林的面前:「给我舔乾净它。」那条ròu_bàng沾满
残精和一些粪便,最难受还是那阵气味,陈蕙林感到五内翻腾,别过头去:「不
要,你妄想!」
a狠狠掴了她一巴掌,然後紧紧捏着她的鼻子。陈蕙林不能呼吸,最後只有
张开口,a立即将ròu_bàng塞进去。陈蕙林悲愤欲绝,一口咬下去,a痛得怪叫,急
忙拔出ròu_bàng,俯首一看,幸好还未断掉。a愤怒之极,扯着陈蕙林的头发,「啪
啪啪啪」的掴了她四巴掌,陈蕙林的面颊登时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迹。
a怒叫:「兄弟们,给我好好操这婊子!」一众男人早已被陈蕙林这具完美
的胴体撩得慾火高涨,听见这个命令,立即欢呼扑向陈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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