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乜夏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起来,一个飞升到大树的周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根本不是什么树叶而是人,只是这些人被什么这些白色的丝线束缚在里面。“咦,这不是一直在何家打杂务下人阿水的母亲吗?前不久因为生病去世,才下葬不久,当时我还去送葬了来而且还是自己亲眼入土的,怎么尸体会出现在这里?嗳,这不是街上买法器辛瘸子走失的小儿子吗,这还有住在何家隔壁的王寡妇吗,还有、、、、、、。难不成这些悬挂在树枝、藤蔓上的不色东西根本就不是叶子还是被束缚在里面的人?”乜想想想心里都觉得害怕,但究竟是谁为何要这样做呢?
乜夏正欲拨出赤龙剑,对着白色蛹的东西想刺穿看看里面的人是否还有幸存者时,何凤也发现不对劲,飞到乜夏身边帮忙想弄清楚事情到底的怎么回事。正当二人想弄清眼前的事情时,而忽略了自己是处在什么环境有什么危险。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停手?”话未完一道强有力的掌风将二人击飞,重重的摔在地上,这一掌将二人的五脏六腑震得不轻,一口鲜血从嘴中吐出。
二人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人在何处,正当他们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时,一个黑色打扮的神秘人从树顶处的花苞上缓缓而下,停留在两人面前。何凤知道此人就是何家背后的主人,主人的本领她是知道的,刚才这一掌只不过是小小的教训而已,于是何凤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而身旁的乜夏却不知此人是谁,只知道这人邪得很且杀心特别重,貌似这股味道曾见过,只是一时总是想不起来。
“你是谁?”乜夏问道。
“我就是你寻找能将你变强之人。”
“是你?”
“不错、不错。”
“你能传授我什么本领,这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
“夏哥你说什么话呢,注意下你的姿态你现在是在求别人,这样子有些不礼貌了,真是的。”何凤凑在乜夏耳边悄悄的说道。
“哈哈哈,有脾气合我口味。”神秘人接着又说道:“将你变得更加强大不过我是有条件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不过看你这人的脾气恐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哦,什么条件?你不说出来怎么会知道我答应不答应?”乜夏明白靠现在的实力是根本不可能为家族报仇的,说不定在以后寻找兄弟乜鸢的途中恐怕比登天还难。虽然眼前之人心术不正绝非善良之辈,但也其他方法比这让自己快速变得强大,反正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我传授你本领,你得变成我的人,我以后让你做什么你都得义无反顾的去完成,那怕是付出你的性命。你能办到吗?”
“如果你让我去杀人放火,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必须得服从?把我当成是你的工具是这个意思吗?”乜夏有些气愤的说道。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更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你可以不用急着答应,如果想通了我会出现的。”
乜夏在这种盛气凌人的口气下也没有了当初那种锋芒而是将赤龙剑朝着自己的头颅挥去,吓得一旁的何凤失声大叫“夏哥,不要这样子,你不愿意我们现在离开就是,不要想不开吓唬我好不好,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办。”满脸泪水的何凤正欲夺下乜夏手中的剑却被他制止了。
剑过一束发掉落在地上。“好,我答应你,如果我食言就如同这头发身首异处。”乜夏血红的双眼夹带几滴眼泪不轻易就在有血有肉的男儿身上掉了下来。
“夏哥不要答应他好吗?你还年轻你难道还害怕这浩瀚的噬魂大陆上没有人能传授你更强本领之人吗。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何凤知道一旦乜夏答应了以后他会变成应该冷漠无情之人只会弑杀成性迷失自我。
当初要不是爹受不了一时之气接受了眼前主人的好意,如今看似何家在噬魂大陆上无限风光但是实则不过是主人的操控的一个工具罢了,等到没有利用价值哪一天将会是何家万劫不复之日。何凤知道何家的命运所以自从将乜家除名后就再也没有帮何家打理过事务,她想带着乜夏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就是乜夏的仇人,虽然同床共枕这些年隐忍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变强大的契机,在加上爹现在又推波助澜,就算现在自己以死谢罪也没有什么用。
亲人的麻木不仁,现在恐怕又要失去乜夏,何凤心里感觉比死还难受,但是自己就算怎么劝也于事无补,只能听天由命了。
“很好很好,我一看你就是做大事之人,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有一点不可以放心的是跟着我你会很强大,我现在就让你强大起来。”说完神秘人轻轻将手一挥,树上的藤蔓就将乜夏束缚住且不断的将他朝着树干的方向拉伸。
“不好,怎么浑身力气使不出来,自己的内力正源源不断的失散,意志也开始模糊起来。”乜夏暗叫不好,想要举剑将缠绕自己身体的藤蔓砍断,可惜力不从心,连向何凤求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何凤见乜夏受此攻击顿时觉得五雷轰顶,也顾不得眼前主人的身份举着双刀就朝着乜夏的方向飞去,就在她快要接近乜夏的时候身体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渐渐被藤蔓吞噬最好将身体团团包裹住形成一个蛹悬挂在树枝上,这和其它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