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帮独孤维唯仍系在腰间,嘴里嘱咐道:“别嫌不方便,出门都带着。这东西小巧,看似妆刀,别人也不会提防。”
他自是看出来,今天妹妹特意带了出来,恐怕有防身的意思在里面,心里更增内疚。
独孤维唯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哪里会看不出长兄的心思,忙安慰道:“这事不怪大哥,人家躲在暗处,以有心算无心,当时换了谁在也不行。”
沈氏这才知道儿子竟是把错安在自己身上了,心疼之下也跟着劝道:“是啊,维唯说的对,当时的情况就是你爹在场,怕也不能幸免。这不是你的错,都怪那天杀的恶人,就该让你爹将人统统关一辈子才好。”
独孤维清心里知道,若真是自家爹在场,那些人还真不敢动手。
独孤绍棠真正从尸积如山的战场上下来的人,满身的杀伐之气,加之多年为将的积威,整个人往那里一杵,闲杂人等恨不得退避三尺,哪里敢上前半步。
独孤维清不想母亲妹妹担心,点头应是,然后跟独孤维唯说了今早审讯的结果。
奉天会的人一干大老爷们,哪里会注意别人穿什么用什么,只记得那人穿着藏青色普通圆领袍。
独孤维唯也不失望,男子毕竟没有女子心细,处在下层的人,每日仅生存就已艰难,更没精力去了解衣服布料的品种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