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那么神秘,不会是搞武器吧?”大头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语的兴趣。
“也就是你心语姐,别人我还真的不能说。”
听了大头的这话,齐心语心里美得要命,“别扯近乎,快说吧!”
而大头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来,又从那桌面上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慢悠悠的点上。
心语有些不耐烦的把脸别了过去,她很瞧不上大头那种卖弄身份的小人得志样儿。
“我一铁哥儿们,手里有一宝贝!他告诉我之后,我咨询过懂行的人,那家伙特值钱!我让他留了下来,可是我却一时筹不到钱了!”
“是什么东西?”
“鼎!春秋时期的!”
“多少钱?”
“他想卖一百五六十万呢!不过我咨询的价格却是不会少于二百万!,卖给我,就八十万!”
“会便宜那么多?”齐心语显然不太相信大头会有那么铁的哥儿们。
“铁嘛!”大头很牛气的说道。
“就这么俩钱儿就愁倒你了?”
“不瞒姐说,还有个小小的缺口儿!”大头伸出了两个手指。
“不是铁吗?先短你朋友二十万,等你出手了再多补给他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那朋友也缺钱用不是吗?他那么大的一个摊子,手头儿上没有几个活钱儿哪能行呢?”
“那你准备怎样补上这个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语姐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向姐开这个口呀!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的帮,还没有回报竟再借姐的钱,嘿嘿,太不像话了!”大头那小眼睛一转悠,接着说道,“可是,我凡是用了谁的钱又不能白用人家的,我是想与合作者分成的,这点好处我也不想随便让那些与我无关的人占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说如果我投进了二十万的话,你会到时候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给我了?”
“那当然了,毕竟我一个人做不成这笔买卖呀!”
“那要是真的卖了二百万的话,得给我三十万了?”
“除了那本钱二十万!当然,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咱们得事先订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宝贝吗?”
“是咱们两个人的买卖,当然得让你看了,我还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内行的吗?”
“嘿嘿,要是小打小闹的玩意儿我还能行,可要是那些大家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么时候把钱给你?”
“心语姐真是个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个胆儿吗?再说了,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数!说吧,什么时候要钱?”齐心语也想弄个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她以为那是挣钱的较高境界。
“钱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头儿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买主,也许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可要看看那东西的。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那当然!”
齐心语刚从咖啡厅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因为大头那只春秋时期的青铜鼎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一时没有转过弯儿来,怎么也想不起来出现在她手机上的那个陌生号码会是谁的了。干脆先接了再说,她按下了接听键之后将手机放到了耳朵上,一边听着一边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第o13章白母楚静茹
齐心远的车子穿过了一条被两边剪得整整齐齐的冬青带所装饰着的甬道拐进了一个花园式的生活小区,这个小区算得上北京市里现代建筑中的老人了,院内那棍棵近一抱粗的塔松见证着这个小院的历史。
这就是白桦的家,白桦的父亲白运生原是个喜爱画虫鱼鸟兽的人,可为了厂里的技术革新,身为厂长的他竟然将那无规则的曲线变成了极其规则的直线或是弧线。他的鼎盛时期就是成为那个小机械厂的最大股东之后,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可是名气与他的自尊成正比的增长着的时候,女儿在画室里与同学干出那种勾当的消息几乎让他这个曾经为这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儿无比自豪的父亲抬不起头来,他甚至当众说出了与女儿断绝关系的绝情话来,而且不许白桦再踏进家里半步。没办法,白桦提出了出国的要求,可怜的父亲拿出了几年来几乎全部的积蓄,把女儿送到了美国。对女儿的思念和越来越沉重的抑郁让这个改革开放的弄潮儿在日渐消瘦之后终于踏上了不归之路。现在这个家里只有母亲楚静茹跟女儿白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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