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气得踹车门,叶芊吓一跳,不自觉往他怀里缩。
脸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隔着衬衫薄薄的衣料,感觉到他身上发烫的温度。
出来时厉骁没回包间拿外套,叶芊也没换衣服,穿着那身薄如蝉翼的吊带黑丝裙,裙摆刚刚遮住腿根,被他这么一抱,上下春光半隐半现。
厉骁身体烫得酒都醒了,好死不死起了反应。赶紧放下她,抓过毯子给她裹上。
一路无话,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厉骁才问:“能走不?”
叶芊试了试,脚落地身子就撑不住了,毯子掉在地上,厉骁眼疾手快拦腰捞起她。
手上抱着个大活人,不好弯腰捡毯子,索性疾步走向电梯,懒得捡了。
眼睛盯着前方,目不斜视,嘴里还自证清白:“别怕,哥不看你。”
就是某处不受控制地支了起来。
厉骁加快脚步。
电梯里四面都是镜子,厉骁看见西裤极不和谐的某处,心里烧得慌。
叶芊也瞧见了,羞得不敢看,脸一别过来,就看见他喉结滚动一下。
又一下。
再一下。
像是拼命克制着,忍得辛苦。
“厉骁哥哥,我想回学校……”叶芊被他抱进客房,见他额上已经渗出细汗,怕极了。
“先在这儿住着,明早让你妈来接你。”厉骁不信她会老老实实回学校。
叶家败落了,正是缺钱的时候,她出来卖还能为什么?
出了客房,厉骁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丫头片子长大了,腰窝都会勾人。
腰又软又细,他手一握那,就可耻地往歪处想了。
坐客厅抽烟冷静,给林香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过一会儿收到信息,说她儿子病了,今晚不能过来陪他了。
语气客气得像个外人。
也不怪她拿他当外人。从前他做的那件混蛋事儿,人没拿刀子捅他都算好的。
不知不觉坐到凌晨两点,回房间睡觉。
邪火怎么也消不去,凉水澡都消不去。
大晚上的,不好出去找女人,憋屈半天,躺床上自己解决起来。
解决到一半,门忽然开了。
厉骁惊得抓过被子盖住半边身体,扭头怒目:“你他妈还不睡?!”
叶芊站门口瑟瑟发抖。
脸上红肿消退,淤青也淡了些,俏丽的面孔又羞又怯。
“厉骁哥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啊?”
“帮我找找我哥,行么?我妈都快愁出病了,我也好怕他出事……”
厉骁沉默。
其实得知叶繁南下,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但叶繁在那边肯定用的是假证件,怎么也找不着。
“不是哥不帮你,现在——”
厉骁话还没说完,叶芊跑过来,跪在地上哭。
“你跟我哥从小一起长大,再怎么闹也是有感情的,厉骁哥哥,求你了……找找他,找找他好吗?”
厉骁想下床扶她起来,忽然意识到下面什么也没穿,伸手往前指了指:“转过去。”
叶芊红着脸扭头。
“我一直在找,可是没找着。你哥太精了,提前搞了假证,又不知道猫在哪个犄角疙瘩,一时半会儿找不着。不过哥可以跟你保证,只要哥活一天,就帮你找一天,别跪了,行么?”
话说到这份上,叶芊还不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的,泪眼朦胧望着他,嘴角可怜巴巴向下撇着,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口。
“我哥说你女人多,那你介不介意……多我一个?”
家道中落之前,别人都想着抱她大腿,她只当看不出,平心静气当别人是真朋友。家里一出事,这些朋友们谁都不待见她了,躲她跟躲瘟疫似的。
母亲身体越发不好,生活费和以后的学费没着落。
且不说还家里欠下的巨债,单单活下去都举步维艰。
实在是没法子,才走了歪路,去会所陪酒。
经济大环境一片萧条,厉家企业不仅没倒,还发展得越发壮大。叶芊长出个心眼来。
她瞧不上这个心眼,更瞧不上现在的自己,可眼下最快又最稳的法子,就是傍上这个靠山。
“艹,别听你哥瞎说,老子现在没女人。”厉骁烦躁地摸出烟盒。
十几年前,他们一帮铁哥们儿去山上玩儿,经过一座庙,顺道都进庙里抽签。
叶繁那签不好,大师说他姻缘坎坷。他那签还凑合,不过大师看着他俩,从签文又扯到面相,说他俩这辈子注定纠葛一生。
他们哥儿几个谁都早恋,就叶繁不近女色。大师这话吓得厉骁半年没敢离叶繁,就怕他是弯的,更怕他把自己掰弯。
陈年旧事如今想来,大师的话真是字字珠玑。
这哥们儿南下一走了之,他女人找自己借钱,他妹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