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早早地赶去了大姐家,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去的,还有我的未婚妻啊。大姐早已为我们备上了可口的饭菜,我狼吞虎咽后就忙着出发,大姐忙说:哎呀,小木,不要忙啊,歇歇再走啊。我心中一顿:小木,这个称呼很亲切的哦,“木”是我的姓,在加上个“小”字,分外亲切啊。我忙说:“大姐,走吧,农活不等人,如果一下雨,还不耽误呢?”
大姐眼睛一眨,可以看出她很感动,她的声音立刻十分温柔了:我去拿点水。
我开着大姐家的三轮车出发了,地还挺远的,一路上,姐妹俩谈笑风生,通过听到的只言片语,才知道大姐和妹妹说我其实很好的,得到大姐的赞许,我美滋滋的,身上倍增了力量。
到了地里,我跨进地里,开始“左冲右突”“东荡西杀”不一会,玉米棒在地上堆了很大的几堆。大姐递过水,连忙说:小木,慢点,看累着,时间多得是。我抹了一下嘴边的水说:没事。这时大姐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帮我擦汗。朝思暮想的大姐站在我的面前,为我擦汗!她淡淡的香味使我不能自己,她温柔的动作使我停止呼吸。我有点怀疑:这是否在梦里?如果我头上的汗水 能让大姐擦上五分钟,我想我会无法把持自己。我忙说:大姐我自己擦吧,不用大姐啊。说着,我就忙拿那条毛巾,没想到把大姐的胸重重地撞了一下,我还能感受她那硬硬的奶头,啊,我太毛手毛脚了。大姐捂着胸,我不知所措,忙说:对不起,大姐,我……我……大姐说:没事,这孩子啊,手脚这么重。啊,大姐把我当成了孩子了?她可是比我大五岁啊?我又说:大姐,你很痛吗,我给你揉揉啊!说出口,我捂住了嘴,我傻啊,大姨子的胸是我能揉的吗?大姐笑了,看着我,我不敢抬头,她说:“没事!不疼了。”
我连忙跑进了地里,又开始了工作。我真傻啊,大姐会怎样看我,我又怨自己太毛手毛脚了,竟然把大姐的胸撞上了,她不会说我故意的吧?不过,她说我是孩子,也许,她真的没有在意,还把我当作孩子呢!我摸着胳膊,回忆着刚才撞大姐胸口的那一丝温柔……
掰玉米棒子不知掰了多久,大姐忽然叫道:小木,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装玉米吧。我看看日头,确实不早了,秋天的日头还很毒,我一直干活,没有想到身上的汗水已经把衣服打湿了。大姐心疼地看着我:你看,成什么了,让你歇息你不理,如果把你累坏,我怎么向妹妹交代?我的准老婆蹲在树下笑了:没事,大姐,她干点活是应该的。我的那位准老婆身子很弱,她一直读书,家里的活几乎不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树下了。“小姐的身体丫鬟的命”我心里暗骂道。
开始装玉米了,因为我已汗出如浆了,大姐就不让我拾玉米棒,让我把袋子的口撑着,她去拾。她一蹲下拾玉米, rǔ_fáng的两圆轮廓就显露出来,由于干活,她穿的很少,又找了一件很宽松的衣服,这样两个rǔ_fáng就一览无余地通过领口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长长的rǔ_tóu,那也许是由于哺乳被孩子含大的缘故吧!我可是第一次在近距离看成shú_nǚ人的奶头啊,我的心跳加速,不能自己。两个rǔ_fáng的样子那样迷人,今天我可细细地欣赏了那天匆匆一瞥的rǔ_fáng啊,这真是艺术品啊,那么圆,那么紧致,简直要呼之欲出了。我的小弟已经硬邦邦的了,多亏有袋子在堵着我,要不,可要丢丑了。
我还要注意大姐的眼睛,我可不能暴露自己啊。大姐的眼睛一看我,我就假装看玉米。大姐一起来,我突然发现她有点异样,怎么了?原来,我看到她的胸前湿了两大片。什么缘故?我一下子想到了:肯定是她长时间没有哺乳,奶水自己溢出了,把衣服也打湿了!啊,超撩人啊,我快受不了了。我发现我的呼吸有点粗了,大姐听到后问我:小木啊,累坏了吧?我含糊着答道:有点。
拾玉米仍然进行中。在大姐俯身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看她的两个rǔ_fáng;在她那起来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看她的打湿的胸衣,我的眼睛快要忙不过来了,老天,快借我一双眼睛吧。我突然又看到了她的rǔ_tóu处有一滴白白的奶正在慢慢地出来,缓缓地往下流,啊,我的心里大叫:不要浪费啊,这里有一位大孩子很渴啊。说着,我开始找水喝了。
我敢说:我活了二十几年,数今天最刺激,但人生最大痛苦就是美人如花在眼前,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我就在这种折磨中度过一个燥热的上午。
开始往车上装玉米了,大姐和我一起抬。挨得那么近,我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那是大姐身上的幽香和汗水和奶水混在一起的气味,太刺激了,我不由得打了连个喷嚏。还在刺激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我快要神魂颠倒时,我的准老婆一声响亮的呵欠把我惊醒。妈的,这个乌鸦,干什么,吃了鸦片吗,呵欠也打这么高?一声惊醒梦中人,我可不能脱轨。
玉米装起来,我驾驶着三轮车,向大姐家走去。一路上,我的心如猫抓。
五 帮助大姐干活(二)
到了大姐的家里,大姐又要和我抬玉米,我说:行了,大姐,我自己慢慢拿吧,你累了,二来孩子也饿了,你快去吧。大姐感谢地看着我:那就不好意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