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孝子贤孙们出来了,他们穿着白衣服,脸上挂着泪水。这些孝子们走过我身边时,都和我致意。我听得我的大连襟说:“小木,这小子,怎么这身打扮呢?莫非阔了吗?”
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走到了我的身边,她的头转向一边,虽然我没有看清她的脸面,但是,我觉得她非常熟悉。只见她瀑布般的长发分开两绺分披在胸前、背后,素白的孝服上有这光亮可鉴的秀发的点缀,有一种无法言状的风采。尤其是披散在高耸入云的胸口的长发,让人看了,更是心动。有气质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我仔细地端详着她。啊,她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姨子呀!大姨子荷云也认出了我,她一愣,手想伸过来又缩了回去了。她说:“小木,你刚来的吗,快进家歇一歇呀!你越来越会打扮了,变得我都认不得了,像一个偶像明星一样啊。”
我听得心中一动,真想上去抱住她,可这么多的人,我只能和她说说话,仅此而已。四目相对时,似乎有一条看不到的丝线把我们两个人的秋波连在了一起。“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我一下,我扭头一看,哦,是我那丑小鸭般的未婚妻,她叫道:“小木,你发达了吗,穿的这么好,这衣服是什么牌子的呢,我看看。”
我知道她的外语水平很高,会认出来的。果然,她叫道:“是路易威登的,你小子从哪里挣了这么多的钱,能穿上这种衣服?”
我的小舅子又跑过来问我:“姐夫,你开来的车是不是雅阁呢,我正和一个小子在打赌呢?”
我说是的,小舅子笑着跑了。此言一出,大家都惊呆了,问:“你开车来的?你什么时候买的呢?你……”
太多的惊疑,冲淡了主题。岳父一脸肃穆地说:“我们继续吧。”
大家这才散了。未婚妻荷月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脸上的喜悦之情不胜言表。其实,荷月她骄傲是应该的,因为我发现全场的女宾客们都在看着我这种情形和一个打扮入时的漂亮女子站在人群中一样的,大家的眼球都在赏心悦目的人身上盯着呢!大姨子也回过头看了看我,眼里有一种读不懂的神情。是不是我在大姨子心中的位置很重要?以至于她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我帅呢?我的心被好几种情绪占据了。看到玉娟时的惭愧和看到大姨子的喜悦以及众人仰慕我的得意交织在一起,我的头快要爆炸了,我无法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我走到了一边,只想静一静,这时我看到了玉娟,她正低着头喝水,我觉得她的温滑似乎还在手上呢!我忙扭过头,走向一边。可是,玉娟竟然走了过来,这可怎么办呢?我想躲也来不及了。玉娟看着我说:“小木,你厉害哟,连岳母的妹妹也敢上,你真是吃了豹子胆啊!”
我说:“您(只能改称您了,不能叫玉娟姐了,不然,弄错了辈分。说哪里话,我真的不知道啊,天地为证,我要是胡说,天打五雷轰。(有点太俗套了,可我也没办法呀!”
玉娟竟然笑了起来,她低低地说:“算了,不知者不为怪,我相信你是无心的,今天我们的事你必须保密,任何时候也不能提起,和任何人,包括你的老婆,也不呢提起,你知道吗。”
我说:“姨妈呀,我是傻子吗,这种事能和别人说吗?是不是看他们没有笑料了,我去添加呢,对不起,姨妈,我错了,我不知道你是我妻子的姨妈,我不是人。”
要不是周围有人,我早就向自己的脸上打耳光了。玉娟姨妈看了看我,说:“小木,姨妈真的不怪你,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姨妈两次和你做,真的十分开心。我从来没有那样享受过,真的,在遇到你之前,我还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快乐的玩法啊。你不要放在心上,有机会,我们再聊。”
玉娟姨妈一走,四周又上来了几个女孩子,是小姨子和她的伙伴们。她们走了过来,围住了我。她们是一群中学生,她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木哥哥,你好帅啊,像明星一样。”
“木哥哥,你的发型真好看。”
“木哥哥,什么时候你开车带我们去兜兜风啊。”
这些快乐的小鸟看,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要是有机会,哥一定把你们一一放倒。好容易摆脱她们,乱中不知有好几个女孩的乳-房一个劲地往我的身上蹭来蹭去。不知是谁往我腿上拧了一把,那位置差点靠近小弟,操,无法想象,现在的中学生也这么野蛮,这么开放。
我坐到了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丧礼的仪式,这民间的风俗真是一套一套的,讲究的太多。我仔细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发型未婚妻荷月的家人和亲戚们大多数是比较靓丽的。老有老的气质,少有少的风姿,看着这么多的俊男靓女,我不由得感叹道:为什么把她家最次的一个嫁给我呢,不过,我的信心动摇了,我觉得说不定哪天依彤为我把调动手续办好的,我就可以离开这山村到外面都市去生活了。我多么怀念大学四年的光阴啊,与众多谈吐不凡、气质高雅的妹妹在一起,就是一种享受啊。现在,未婚妻三令五申让我来参加她祖父的丧礼,我不得不去,因为我还没有和她解除娉订呢,要装也得装一装啊。现在来了,就得安静下来,入乡随俗,按自己的角色来吧。
转眼之间,中午饭菜已经摆好了,丧事总管要大家入席就餐,喊了三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