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先是在我的背后,滑动揉搓,不时拉紧我,亲着我的嘴,她后来索性托住我的屁股,指挥着我的节奏,嘴里含含糊糊的,“香吗”“好吗”“要吗”“来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也就不由自主的也乱哼了起来,两人没有任何具体内容的的边哼,边喘着气,边宣泄着感觉,慢慢的觉得好象两个人渐渐合为一体了,默契配合着。
过了一小会,我感觉身体血流加快,浑身畅快淋漓的开始向上沸腾,不用指挥,她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使劲坐到她体内的最深处,摩擦着双方的体毛,“要哇”“吃”叫个不停,我感觉象心里有个东西在腾升,就要冲破什么,不停的增长,增长。她浑身一个激灵,死命的抱紧我的屁股,就在我动了不知道几下,刚刚有了点知觉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体内剧烈的收缩,她的屁股动作不大,但快速哆嗦,越来越大,她的yīn_hù贴紧我的yīn_jīng根和体毛,yīn_dào剧烈收缩,吸食着我的yīn_jīng,吞吃着我的guī_tóu。
她的时间比我长,以至我本来停止了跳动,在她yīn_dào的收缩下,控制不住的也随着跳动,我yīn_jīng跳动反而又刺激了她,她身体剧烈晃动,嘴上“不”“别”的语无伦次的亨着,屁股下意识躲着,手却仍旧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我的头歪在她的耳朵边,听着她渐渐平息了的呼吸声,她腹部放纵的瘫在我的身上,guī_tóu贪婪的仍留在她的yīn_dào里,她的脸歪向我的手,赤红着脸,闭着眼睛,手无力的甩在两边,她的腿弯曲的瘫软在我的腿两边。
过会,好象她抖了一下,yīn_dào里一股热流向外涌来,我的guī_tóu被挤得也向外滑动,挺好玩,我也没有理会,可是当guī_tóu滑出yīn_dào口的时候,弹性的yīn_dào口从我guī_tóu的冠状沟滑过,我刺激得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一百五十七 雾蒙蒙的屋子里有两对野鸳鸯
没想到年逾不惑的未婚妻的大姑还对我垂涎三尺,我静静地享受着她带给我的快-感,享受着她上下两张嘴的吞吐,我舒服地呻-吟着。其中的快-感不知是运动本身所带给的,更重要的是未婚妻还没有与我有实名之举,而她的大姑已经趁我沉醉之时,尽情地享用着年轻男人带来的刺激。她的一颗大红枣已塞进了我的嘴里,不知何时,一股甘甜而微腥的液体喷入我的口中,我马上明白了,这是大姑的奶水。没想到第一口奶水仿佛打开了总开关一样,一股又一股甘甜的奶水争相涌流出来,我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之声。她叫的声音更加诱-人:“小木哟,儿子哟……吃吧……妈妈的奶水可多了……尽情地吃吧……快用力地吸吧……唉哟,我忍不住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有奶水呢?我猛然想起了大姑有一个一岁多的女宝宝呢,是去年生下来的,看来还没有断奶呢!我心中想说:“大姑,为什么把奶水都喂给我,一会儿你宝宝饿了怎么办呢?”
可是,大姑已经陷入了亢奋之中,只顾着轮番把两个柔软的rǔ_tóu喂入我的口中,我也不顾别的了,只顾用力地吸着,好家伙,我觉得我快吃饱了,“咕噜咕噜”足足咽了将近二十多分钟了,但奶水还是很多!我想我至少吃了五斤多奶水,无法想象,大姑的双球粒竟有这么多的奶水,比一只大奶羊的奶水还多呢。突然,我觉得身上有了力气,手可以动了一点,啊,莫非大姑的奶水是醒酒汤吗,竟能把我骨子里的醉意赶走呢?太谢谢大姑了!能把从沉醉里唤醒!
我试着把手向上提了提,果然能动了,我欣喜若狂,把手慢慢地放在了大姑的rǔ_fáng上,抓住了一只,好绵软温滑啊!现在少了这么多的奶水,果然松软了很多,我的手摸着,她叫声又提高了几分贝。她身子颤抖着,上下动着,发出一阵阵“啪啪”的响声,那水花溅满了两个人那部位的周围。真没想到,她的奶水还有很多啊,我感到肚子有点憋了,但是我今天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少余粮,我又开始用力地吸着,大姑嘴里叫着:“小木,你和荷月做过没有,你很少来找她,有没有留她过过夜,看来是没有做过了,哬哬,今天,让我先尝尝鲜,好舒服噢,你千万不啊哟醒来啊,醒来大姑可要臊死了,大姑在偷吃呢,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哟!真过瘾,出来没有这样刺激过啊。”
她双手扶在我的胸上,加大了运动的力度,好家伙,一股股的暗流流了下来。我打了一个饱嗝,哎呀,太饱了,至少有六斤多的奶水被我喝入肚子,我实在喝不下了。我用左右两手的手指握住了她的rǔ_tóu,用力地拽着,这一举动吓坏了她,她终于停了下来,低声疾问:“小木,你醒了吗?说话啊,唉哟,好……”
我没有说话,仍然拽着。她抚了抚胸口说:“这个家伙,吓我一跳,要我的命吗?”
我故意问道:“荷月,是你吗,唉哟,舒服死了,你在干什么呢?”
大姑故意压低嗓门,学着荷月的声音:“是我啊,小木啊,你认不得老婆了,我在为你按摩着呢,你睡吧。”
我听了后,差点笑出来,这家伙,还有这一手,还能鸡鸣狗盗呢!
正在这时,听得门外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