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嫩滑光洁的感觉啊,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体验到的,我不知道原来人间还有这种连做梦也无法体验到的感觉啊!看来,我迟迟成家确实错了,人不要太过分苛求自己,鱼和熊掌不可得兼,适龄时是应该结婚的,不然,你就得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啊!
我享受到了人间最奢华的福分,就是死也值了。
那颗小rǔ_tóu像是发面的一样,慢慢地探出了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用两只灵活的眼睛在看着我。秀竹的鼻息越来越重,呼吸开始急促,牙齿在格格地响,看来,她的反应太强烈了。
吴老太急声叫道:快点,继续,快点,继续,不要停,她快恢复本性了,那个老黑狸快藏不住了。
我的双手像二月的春风,拂过秀竹的头发,面庞,双臂,胸部,肚肚,背部,秀竹颤抖不已,终于叫了一声:“木哥哥,你在哪里?”
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我就在你的身边啊,秀竹,你睁开眼睛!”
她的眼皮像是扛起那千斤重负,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一道缝,我高兴的叫着:“是我,你的木哥,你快醒来啊,快醒来啊!”
正在这时,窗棂“咯”地响了一声,一个响亮的喷嚏打了起来,秀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再也唤不醒了。
吴老太气得冲了出去,不一会,领进来一个人,是二大娘。
吴老太气得头都发紫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不是和你说了吗,你不能来看!你看,你的宝贝女儿又昏过去了,我不管了,什么东西,小木,我们走吧,不管她了,气死了!”
我站起身来,忙下地穿鞋,就往外面走。
二大娘忙得站在门口,挡住了我们,眼泪都下来了:“吴大师,小木,不要走,我错了,我不应该来看!求求你们不要走,不要走,你们一走,秀竹就完了……”
二大娘哭得老泪纵横,头发也披散下来了,看到这场景,我不走了。
我嚅嗫着:“二大娘,对不起,我不应该对秀竹那样,是吴大师让我这样做的,我向你道歉,我要走了。”
我想,当时肯定是面红耳赤了。
二大娘连声说:“我不怪怨,你们这是为了救秀竹,是我破坏了她,我该死,我还是放心不下,就走过来看看,谁知一个小虫子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没想到一个喷嚏把一切破坏了!”
吴大师开口了:“老东西,你知道吗,你犯下的罪有多重,秀竹正要醒来,她的本性正在恢复,你一声驴叫,把她的本性被老黑狸乘机夺去了九分,要知道,这可是他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个妖怪要夺人的本性九分,最少得三年,你一声驴叫,一瞬间把你女儿的本性都出卖给老黑狸了。秀竹的本性只剩下一分了,如果六天里再救不回,你等着买棺材吧,我走了,我救不了……”
说着,就往外走。
二大娘挡在门口,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声俱泪下:“大师,救救我的女儿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其声凄厉悲惋,闻者色变。
我也赶快求吴大师:“大师,救救秀竹吧,原谅二大娘的无知啊,求求你救救她吧,要不,这不要她的老命!”
吴大师站在门口,闭着眼睛,嘴里轻轻地念着。我和二大娘着急地对望着,也不敢去打扰。
许久,吴大师睁开了眼睛,缓缓地说:“只剩最后一个机会了,不知道行不行?我只有再试试了,这次,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偷看,滚得远远的!”
二大娘头点如捣蒜,连声说:“不敢不敢,我躲得远远的。大师,你说什么都行。”
说着,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塞进吴大师的口袋。
吴大师头一扭:“你不要贿赂大师,这样不好,影响我的道行。”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把钱还给二大娘,这个伪君子,操!
吴大师又对我说:“你得请六天假,和我一起救人,快点,不可大意!”
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能不能请下假,我也不知道。
我退了出来。
上次,我请的假还没有补上去,现在再请假,领导能同意吗?但我想到了吴大师的话,我不敢迟疑了,秀竹最要紧,别的可以放一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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