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了胸,可被我扳开了。我看到那小小的胸上,有些淤青,还有些陈旧的伤痕,啊,翠兰究竟怎么了?
我问翠兰,你究竟怎么了,伤成这样?
翠兰支支吾吾,不言语。我忙拿出棚子里锁着的鸡蛋,磕破了蛋壳,把流出的蛋清涂在翠兰的胸上,开始慢慢地按摩。
看得出,翠兰舒服了不少。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我轻轻的问:“告诉哥哥,你究竟怎么了?”
翠兰几次欲言又止,后来终于说出来了。
原来,这一切伤痕都是被翠兰那狠心变态的继父造成的。翠兰10岁时,她的娘撒手人寰,留下她这个苦命的孩子。她的继父和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自从翠兰的娘死后,常常喝酒,喝醉就打他。就在10岁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翠兰正在梦见娘,可是被窝里钻进了一个人,是继父。继父对她的身体又掐又抠,不时还用牙齿咬。那晚,翠兰失去了贞操,可在下身、大腿、胸增添了很多的伤痕。自从那一晚,继父天天对翠兰进行侵害,她那硕大的奶头就是被继父连吸带咬带揪造成的。继父天天一见面就要吸她的奶头,一边吸一边狠劲地掐,他就是喜欢听到翠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翠兰又指着大腿说:“你看,都是他掐的。”
只见白皙的大腿上,红色青色的瘢痕一道挨着一道,下身还可以看出有明显的牙印。可怜这个孩子啊,这个变态的继父。
我忙又拿出鸡蛋,用蛋清敷在她的伤痕处,并轻轻地揉。翠兰泪流滂沱,她颤抖着说:“木哥,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太可怜了,哥来给你揉揉啊。”
哪些伤处都在敏感区,我想,翠兰被继父虐待了那么久,肯定没有感觉吧。我就放心地按摩她的伤处。要知道,我在大学里学过体育和搏击,对按摩也略知一二。
不一会,翠兰哼出了声,我说:“舒服点了吗,伤势减轻了吧?”
翠兰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低地说:“木哥,真的好舒服,我觉得伤势减轻了很多。”
我说:“那就好,我多给你按摩一会儿。”
我又开始在她的两个包子上按摩,我很气愤,这是女子最圣洁的地方,为什么这样虐待呢,真变态啊,那个继父,老子一定要找找你,为翠兰做个主。老子用法律的武器来和你说说这个理。
我想起在离校时,教练送给我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据说由云南白药加什么东西制成,疗效显着。教练送我药时,以为我以后还在体育界混,没想到我回到了农村,没有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是人最大的悲哀啊!
我从来没有用过那瓶药,现在翠兰伤得这么重,正好用得上它。我就和翠兰说了这件事,翠兰感动得眼泪汪汪。
我没有停下来,仍然给她按摩。翠兰最后两只手抓住了我,紧紧地,我想这是怎么了,有点像秀竹的样子。
我忙向翠兰看去,只见她的嘴大张着,从后嗓发出的哼哼声,宛如一只困兽。我突然感觉到手上湿漉漉的,怎么了,我仔细一看,原来给翠兰按摩大腿伤处的那只手被什么液体打湿了,那液体可以拉长长的丝,像蚕吐得丝一样。啊,是翠兰嫩屄里喷出的!我惊呆了,小小的孩子竟然反应这么强烈,太让人咂舌了。
我忍不住了,又抚摩着她如丝的肌肤,我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的rǔ_tóu,她轻轻地喘了一声,我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把玩着,原来翠兰的rǔ_tóu是这么大的,像一颗花生米,有点长,手感和rǔ_fáng又不同,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马上用双手往後圈住了我的脖子,闭着眼睛。
我有点慌,忙问她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她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还是闭着眼睛,小声地说:“很舒服,你继续来。”
我于是用手掌揉着她的rǔ_fáng,手指捏着rǔ_tóu,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推着她的rǔ_tóu上下摇,又或者捏着想外轻轻地拔。
我记得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她咬着嘴唇,搂着我的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捏着她的rǔ_tóu,不停地吻着她的脖子,她低声地呻吟着。血液阵阵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整个世界在身边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我和她的心跳。
我猛地把她转过来,把她按在了树上,我们面对着面。她目光迷离,头发显得有些散乱。
我仔细地看着那两个粉色的rǔ_tóu傲人挺立,乳晕上有几根细细的毛。
我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的rǔ_fáng,rǔ_tóu从指间伸出来,我并起食指和中指,不断地搓着,rǔ_tóu带动着她的乳晕,她喉咙深处发出咽呜的声音,双手在我腰间游走,抚摩着我的小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碰到了我guī_tóu。如同一阵冰凉的闪电,我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jī_bā上,虽然隔着裤子,她还是在慢慢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握住了我的jī_bā。
我还是不满足,再次抓住了她的手,飞快地塞进了我的内裤里。
她的小手如同一片冰凉的丝绸,轻轻地握住了我的ròu_bàng,使我滚烫的下体有一种退火的感觉。
我guī_tóu上流出了粘稠的液体,涂抹在她的手腕,一阵莫名的冲动,让我抓紧了她的rǔ_fáng,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rǔ_tóu,她压抑着惊叫了一声,随即又呻吟起来。
我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