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老师非要我叫她妈妈。我有点不好意思,便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妈妈。
刘老师兴奋地叫着:“乖儿子,不要哭,妈妈一会儿给你吃奶奶。”
刘老师伏下身来,开始用两个奶子打我的脸,嗔道:“儿子,乖些,不然,打坏你……”
我叫道:“哎呀,好疼好疼啊……我的脸都肿了……”
刘老师笑道:“好好说,我就不打你了。”
我说:“老师,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可是刘老师说:“不对,不要叫老师,一叫老师,我怪难为情的,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叫我什么?”
我低低地说:“妈妈,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刘老师抚着我的头发说:“这才乖,才是我的乖儿子呀。”
她开始转向了那只jī_bā,忽然惊叫起来:“哎呀,jī_bā怎么休息了,你可不要罢工啊……”
原来这几天,我的jī_bā处于疲劳状态,如果不是强烈刺激,是不会抬头的。
刘老师看着jī_bā,连声叫怎么办?
她开始双手按摩它,并低声说:雀儿,你醒来吧,不要睡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温暖的巢儿,回来吧。
按摩了好一会,jī_bā只是微微地抬起了头,刘老师看着它,摇了摇头。
她搔着头,略有所思,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
突然她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一本性杂志上看到用嘴可以唤醒疲软的jī_bā。对了,就是这样子。我奇怪了,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可不能说实情啊,就忙说:“也许是今天受伤把他弄成这样吧。”
刘老师用手拨弄着jī_bā,说:“jī_bā啊,你今天受伤了,可是还得做苦工,真可怜啊,可是,我真的还想被操啊,不然,不会用它的……”
刘老师看着jī_bā,低下了头,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一下子含住了jī_bā,用力地吸着,啊,真管用,jī_bā开始抬头了,她开始套着jī_bā,jī_bā在这个新的巢里逐渐长大了,她还没有停,仍然快速地逗着jī_bā,jī_bā越来越大了。刘老师也放心了,她笑了:“就这么简单,来吧,jī_bā,来到真正属于你的yīn_dào吧。”
刘老师又把jī_bā扶正,用屄口对准它,一下子坐了下去。我和她同时叫了出来,没想到,yīn_dào里太湿润了,jī_bā在里面好不快活啊!
刘老师的手托着我的胸口,身子慢慢地转着圈,细细地摩擦着,吞吐着。这次,没有上回的痛快激烈,酣痛淋漓,但在这种耳鬓厮磨中,我有种无法言状的快感,没想到终身很少体验这种快乐的刘老师会无师自通地运用这种技巧。刘老师肯定和我一样,体验到了超强的感觉,我发现她的阴液不断地从那屄屄里涌出来,弄得到处是湿漉漉的一片。
也许刘老师体验得太少了,那yīn_dào犹如秀竹的一样,是那样的狭窄,两边的yīn_dào壁夹得我紧紧地。
我就很纳闷,问刘老师为什么这么紧?
刘老师笑了:“我做过剖腹产手术,又闭门多年了,所以……”
我打趣道:“我以为你闭关清修不与外界接触了,没想到还想呢……”
刘老师打我一下,说:“羞死了,你不要说了。”
她突然发动了进攻,动作越来越快,阴液越涌越多,我知道,jī_bā快要支持不住了。
终于,在刘老师大叫身子紧时,jī_bā一飞冲天了,奔腾的jīng_yè冲向yīn_dào的深处。刘老师大喊道:“儿子啊,你把妈妈操死了,我受不了了。你的jī_bā好大呀。”
刘老师疲倦地倒了下来,她喘着气,低低地说:“小木,乖儿子,今天就是让我去死,我也值了,看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干耗着,我白活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过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我要为他守什么贞洁呢,我要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很纳闷,难道刘老师有了心仪的对象了吗?
我就问她:“老师,你有了心上人吗?”
刘老师吃吃地笑道:“有,就是你,我准备离婚后嫁给你!”
啊,太疯狂了,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如果被老师缠住,如何是好呢?
刘老师又笑了:“小木,乖儿子,你吓了吗,呵呵,我是故意吓你的。我知道,你这么年轻的小伙,能娶我这个老妪吗?”
太刻薄了,我没法说话。
刘老师笑了,继续说:“乖儿子,妈妈和你说,其实,我不离婚,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呢。谁让我生的早了十年,没有遇到你,如果时光倒流,我情愿和你走到同一个时代。”
这个老师,就是给我当妈妈,我都听得脸红了。
这时,刘老师已经穿上了衣服,她看着我,等我回答。我没有说话,用动作代替了语言,我又抱住了刘老师。
“嗯……”
刘老师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一紧,羞红了脸,“你……别……这样……放……放手……不……”
我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刘老师白嫩娇美的乳峰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衬衫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美丽俊俏中年妇女的娇羞挣扎。中年妇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我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我的魔掌。刘老师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她好长时间以来,都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了,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乳峰,